“天圆地方,画地为牢。”
反正戏子是这么教的,我拿了五根香点燃,插在正方形中央,同时在心里默念一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香。
画地为牢是否成功,要看香烧出的样子,树林里没有风只有重重的湿气,按说每根香应该烧的差不多快,却诡异的烧出了灾厄香形状,长短不一。
牢狱之灾,自然会烧出灾厄香。
“成了!”
见到神奇的一幕,我惊喜的拿出迎客松画,把画在香插的正方形里烧掉,“锁天换地,移形换景,引!”默念完,守着画烧成灰。
地面也就插着几柱香,中间堆着一堆灰,并没有任何异样。
“到底靠不靠谱?鬼上来,看到的真是站在悬崖边,迎客松底下吗?”
我在五星红旗下熏陶了这么多年,虽然这些天经历的事情匪夷所思,但思维观念还是很难改变,对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真心觉得不靠谱。
呼!
弄好了移形换景的术法,拿出摸金令和冥婚要用的东西,憋了口气,用红线绑着莫金令,把莫金令插进方框里,红线的另一头绑在自己脚上,我与摸金令并排跪到旁边,发抖的拿出三柱香,点燃插在地上,“禀香三根,一祭天,二告地,三成人,香通人鬼神!”
默默念完,拿出用黄纸写的文书,文书是按照哥哥托梦教的婚书格式写的,我点燃文书,看着火苗烧透黄纸,带火的灰飘起来,在空中旋转,心突然一抽。
直觉告诉我,禀告天地结冥婚不是玩笑,真把自己嫁给了白泽!
“不玩了,我不玩了!”
想到姑妈的车祸、姑父撞死在电梯、脖子上已经消失的青色掐痕,我害怕了,站起来抓着飘荡的纸灰。
脚上的红线扯动摸金令,突然感觉身边多了一个人,后颈发凉的转头,一个小人穿着古代新郎袍子,个头只有摸金令那么高,它对着天拜了一下,随后转身对着我拜了下来。
它拜下来的时候,我的身子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转身,对着它拜了下去。
拜完,我猛的打了一个激灵,身体恢复控制,看清摸金令边新郎的样子是白泽,巴掌大小的白泽皱着眉头,转着圈疑惑的四处观望。
看着缩小版的白泽,我诡异的安静下来,见它的状态,心里暗喜一定是移形换景成功了,他看到的是悬崖和迎客松。
“小样,你不是很拽吗?还不得喝姑奶奶的洗脚水?看姑娘不打死你。”
拿着鲁班尺拍过去,巴掌大的白泽翻了个跟头,还疑惑的四处瞅,看样子还不知道被什么抽了。
我解开脚上的红绳,抡起袖子打算报非礼本姑娘的大仇。
再次举起鲁班尺,巴掌大的白泽双手变青,冷哼一声,地上插成正方形的香全倒了,他恢复了一米八几的高度,同时周围刮起了阵阵阴风,温度以可以感受到的速度下降。
“我死后,敢惹我的人都死了。”
一只青色的手带着冷漠的眼睛掐住我的脖子,我只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再一次体会到呼吸卡住的感觉,像在水里淹了很久的那种感觉。
这个变态怎么不按常理出牌?我可是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