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没有女鬼存在,我也没多想几个护士是为什么?
与刘姨在医院呆到天亮,回酒店睡到中午,我就开始准备起对付色鬼的东西。至于那道符就放在包里,没拜也没丢,免得惊了色鬼。
“小菲。我们这是找什么?”
拉着刘姨在农贸市场卖农用物品的地方转了好久,倒是见了不少竹篾做的东西,但却没找到灯笼,我皱着眉头说:“也不知道哪里有竹灯笼卖?”
“你找这个呀。”
刘姨一副怎么不早说的样子,“老街上有卖死人东西的,里面就有竹灯笼。”
开着胖叔的车到了老街,停在一间杂货铺子前,一下车我就看到了各色的灯笼,不过灯笼外都包着白纸,写着“奠”字。
杂货铺前几颗老树挡着阳光,铺子显得有些阴。
走进铺子,看铺子的胖女人坐在一张老靠背竹椅上抽着烟,拿着在抢红包。见我们进店她也不搭理,我寻找着合适的灯笼,胖女人不耐烦的说:“别瞅了,你也看不出个好歹。要买就买,不买就别挡着了风。”
刘姨被这语气气的不行,“哪来的风?”
“她说的是风水。”
我给出了答案,胖女人放下,打量了我几眼,“看你这时髦的打扮,真没想到是个懂行的姑娘。说,想要什么?只怕你出不起价,就没有姑奶奶没有的货。”
口气听得人挺不舒服,我没好气的说:“有鬼吗?”
“有,吊死鬼、淹死鬼、长舌鬼……你要哪一样?”胖女人越说越阴沉,一只鞋子从里面柜台飞出来,砸在胖女人头上。一个很有磁性的男声说:“大白天的滚回去睡觉,别妨碍老子做生意。”
我正看着柜台,旁边的刘姨扯着我的衣角,眼睛瞪得老直。
收回看柜台的目光,一瞅,摇椅上哪还有胖女人的影子?只有空荡荡的椅子前后翘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我吸着寒气,柜台那边一个穿唐装,个子大概一米八往上走,身材健壮的中青年人,拿着个折扇走了出来。
刘姨直直的看着三十岁左右,成熟稳重的男人,连怕鬼都忘了。我干咳一声,她才不好意思的收回目光,唐装男走过来,只扫了我一眼。“姓苏的?”
见面就被人拆穿身份,我有些不淡定了:“我姓苏,我爸叫苏二牛。您是?”亚何岁技。
“还真是姓苏的那一家子,刚死了个老的,又蹦出个小的,晦气。”
他小声嘀咕着看了一遍杂货店,“我叫唐生,做死人生意的生意人。你想要什么东西?”
“唐僧?师父,女妖精美不美?”我几乎是脱口而出,不算大叔但带着大叔气质的唐生被调戏的嘴角直抽,“是唐生不是唐僧。本店概不赊账,一律现金。”
听他这口气好像没少被爸爸坑,我摸着鼻子,“我要一个驱鬼灯笼,最好是袖珍的,适合女孩子打。如果有陈年柳条最好……”
“两样,一共三千。”
“你怎么不去抢?”
我口袋里一共才一千五多点,竹子和树枝就超过了我的总财产,没见过这么黑的。
唐生报了价,从柜台边一个小门进去,拿出一盏八面迷你小灯笼,以及一根手臂长的小皮鞭,晾在我面前。
八面小灯笼,巴掌大小,顶端八个上翘的菱角雕花画鸟,八面铺着丝滑的薄纱,朦胧的好似能看清楚里面,但又似是而非。
灯笼底座刷着金漆,整个灯笼精巧美丽,又不失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