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姨急不可耐的坐上马桶,我听着嘘嘘哗哗的水声,偏头往房外走。
“等等……”
滋,先听到脚踩在布上,布刮在地板上的声音,跟着轰的一声。听到人砸在地上的声响以及刘姨吃疼的喊叫,转头看过去只见她摔在地板上,痛苦的脸色苍白,伸着一只手抓着空气,“菲菲别走,我……怕……”
走过去赶紧扶起她,还好没伤着骨头,只不过弄得裙子上全是尿。
她裙子挺贵,我都替她肉疼。
等刘姨处理好私事,洗完澡换好睡衣,我看了下时间才晚上十点,距离午夜还有两个多小时,“您先休息一会。等晚点了我们去医院看看那几个值深夜班的护士。”
“那个……那个……我还是忍不住想那啥……”
走出房间,她慌张的跟在后面,结巴的话听得我一愣再愣。
人都快摔死了,还有那种兴趣?
上下打量她几眼,我吸了一口凉气,被鬼交的症状给吓到了。
看来鬼交的恐怖是隐性的,并不像厉鬼杀人,直接要人的命。
刘姨现在就像抽鸦片一样上瘾了,她有了性瘾。
七七四十九次看似很多,但以她这种状态,在没有人处理的情况下,三个月内绝对会像温水煮青蛙一样,被一步,一步的害死。
刘姨被我紧张的神色吓得抱着双臂,身体一抽一抽,但眼里却笼罩着一层水雾。诱人的眼波荡漾。
她真的很想男人。
“忍着,想想您今天的情况,不想出事就忍。”
分析刘姨情况的同时,我也想起了白泽,自己也被那畜生欺负过,怎么不见与刘姨类似的情况?
刘姨害怕一个人呆着,抱着被子到了我房间,我洗了个澡躺床上想着心思,她在旁边被窝里,哽咽着偷偷哭泣。
我怎么也放不下自己与刘姨的不同,厚着脸皮再次打电话向杜七夕请教了一番。
知道答案,吐出了好长一口气。
原来与鬼交的症状因人而异常,本身对那方面的需求越高。反正越强烈,刘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才会如饥似渴随时随地的想要。
弄清楚其中的关键,我知道下半夜还有事。强迫自己睡了过去。
没睡多久,被旁边的刘姨给吵醒了,我睁开眼睛,背对着我的被子一动一动,刘姨好似怕被发现,压抑不住发出的沉闷哼声,听得我更面红耳赤。
用被子捂着头,过了十几分钟,我感觉旁边没了动静,又过了一会,听到她蹑手蹑脚起身的声音。我偷偷把被子弄了个缝隙,只见刘姨拿着一只新买的恨天高走向洗手间,不时做贼似的往后偷瞄,看我醒了没有?
恨天高十二三厘米的水晶鞋跟沾着晶莹的水滴,她到洗手间冲干净鞋子放好,神色满足的松了口气钻回了被窝。
“这……恨天高的鞋跟……”
想想都知道她用来干啥,我捂在被子里感觉世界在崩坏。
再一次明白了鬼交的恐怖,如果是正常情况,旁边还有个人,她肯定做不出这种羞耻的事。
同时我对刘姨也起了防备之心,她就像抽鸦片的人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如果在对付色鬼的途中,她被生理战胜理智,反过来帮那只色鬼也不是不可能。
她就是一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