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杀人的意思,我提出让他搬过来,苏三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织女请客一起吃了顿晚饭,她有个会要开,苏三说每个星期四,他都要唱个夜场。
今天正好星期四。他们两结伴离开,我一个人回了住处。
“刘姨说的对,女人活着就得享受。红酒、大浴缸,姑奶奶我来了。”
大房子里没了外人,我犯起了小神经,多少次幻想大房子的生活终于能实现了。
脱了外衣,光着脚丫子,拿了瓶吧台里的红酒杀向了浴室。
先冲洗了一翻,泡在大浴缸里,温水浸没光滑的皮肤,看着胸前的泡泡,我对着吹了口气,拿着酒杯对着空气说:“为了新生活。干杯。”
喝了一小口,享受着织女价值不菲的红酒,感觉这女人真不错,家里的东西可以随便用,三个字形容我的心情,爽歪歪。
连着喝了两杯,稍微有些醉意,准备再倒一杯,模糊的听到一个萌萌的孩子声响起:“姐姐不乖,妈妈说酒不能喝多,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一个激灵,我吓的酒意全消,竖着耳朵听,什么声音也没听到。
这次喝了酒,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想多了疑心生暗鬼。
裹着浴巾小心翼翼的出了浴室,外面什么也没有。我缓了一下紧张,摇着头放好杯子,回房,躺在柔软的月亮形大床上,舒服的睡着了。
大概十点多钟,织女敲了两下我的房门,我睡眼朦胧的开门,她拿着空酒瓶子,“这东西喝多了对女人身体不好,以后少喝点。”
很柔和的语气,就像母亲对自己孩子的语气,我抓着耳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以后会注意的。不过……我只喝了半瓶。”
“唔……我刚回来有点累,喝了剩下半瓶,想起来才提醒你一下。希望你别误会,不是舍不得酒……”织女真诚的解释一番。我闭着眼睛拍着嘴,“感谢织姐还来不急呢?哪会怪罪。”
“那你好好休息。”
在我关门的时候,依稀听到她嘀咕:“死孩子,喝这么多,也不怕出问题。”不过听得不清楚,也实在太困,没当回事。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我洗漱完毕,准备把昨晚换的衣服洗了,发现衣服已经晾在了外面。
苏三正巧开房门出来,我皱着眉头。“你碰了我的衣服?”
他扫了眼飘在外面的内衣,“我只对织女有爱,你不是说我弯吗?咱对你没兴趣。”
不是他,姑娘的衣服是谁洗的?
织女做好早餐,端着盘子出来,“都过来试试我的手艺,平常一个人吃都不知道做的好不好?”她见到我对着衣服皱眉,“菲菲,我见你衣服丢在洗衣机里,顺手一起洗了。”
我尴尬的抓着后脑勺,暗自打着主意,以后不能这么懒了。
这事算揭过了,吃过早餐,织女去上班了,苏三无聊的看着电视,“衣服不是她洗的,她在说谎。我仔细观察过她,只要她紧张,耳根就会微红,刚才她看似说得随意,其实很紧张。”
“不是她,不是你,更不是我自己。”
我不自觉的看向了那间小房子,同时记起了洗澡时的遭遇,以及织女拿着空瓶子离开的嘀咕。
苏三说:“我进去过小房间,里面没问题,是一个画室,画的全部是喜鹊和银河。”
“你偷着进去?”
“一切为了骨头!”他说的是理所当然,“时间差不多,我要去戏园了。我自己身上的情况还没搞清楚,你的事自己摆平。”出门,带上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