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六的中年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旁边沙发也坐着好几个人,张猴和虎子被打的不成人样,躺在地上直抽搐。
小年轻叫了中年人一声龚总,对他耳语了一段话,就去了前屋。
“苏姐,救……救……那小嫂子,她老公只借了十一万……”张虎吐着血,话还没说完,坐沙发上的一个猛男起身,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两脚。
“有客人在呢!”龚总手往下一压,“刑警队的?吴队刚上任,我就去道过喜。”
我懒得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把与小年轻刚才讲的话说了一遍。
龚总笑呵呵的说:“三十万?三十万打发叫花子呢?这小子把我两朋友脑袋开瓢了,还有这猴子进来对人就是一刀,医药费都不止这点。”
他色眯眯的上下打量我几眼,伸手说:“苏警官吧?如果肯交个朋友,三十万就三十万了。”
色眼在我脖子上稍微停顿一会,落到胸前就没有离开过,旁边那些人也跟着在我身上四处打量。
看着龚总要握手的手,我瞟了一眼满脸是血的两兄弟,拧着茶壶就泼到了他裤裆,“跟你妈交朋友去吧!”以丰爪圾。
龚总捂着裤子疼得猛跳,“抓住这小婊子,给她打一针,等你们玩舒服了,再塞两包东西在她身上,丢到街上报警……报警……说发现有人藏毒。”
现在距离天黑还有十几分钟,等天黑了刘贝就能出来。
几个人站起来,我掏出枪,指着被烫的龚总,“谁他娘的敢动,老娘一枪灭了他。”心情肉跳的拖延着时间。
“傻逼。”
背后一个当过兵的男人一脚踹在我后腰,两下就把我制服压在地上,我的脸被他用膝盖抵在地毯上,他说:“保险都没开,还玩枪?”
“苏总,您别……别……”
外面传来守门小年轻的声音,接着防盗门被打开,本家叔叔闯来见我被按在地上,对他背后的人打了个眼色,他身后的人快速过来一巴掌扇在按着我的男人的耳朵上。
啪的一声大响,可能连耳膜也打破了。
龚总的人没敢碰我手里的枪,本家叔叔快步过来捡起手枪,对着打我的男人小腿就是一枪,那男人正要反击的时挨了一枪,腿都炸烂了,鬼嚎着倒在了地上。
本家叔叔看也没看他一眼,用枪指着还在抖裤裆的龚总:“姓龚的,你知道你打了谁吗?你知道你得罪了谁吗?”
这叔叔的反应有点大了吧?
我正疑惑着,他给了龚总小腿一枪,扶起我轻声说:“小菲,你家一直是咱苏家台上的先生,我混的不怎么样,但本家比我强有不少,动你就动了咱们各房土的命脉,咱们要弄死这王八羔子还是可以的。”
苏家台上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