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姑娘再次受教了,这么大的好处,我小鸡啄米的点头,“当然要备份了,路子你熟,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把警车钥匙给她,我一头钻进新车,“你有事就去忙吧?我去兜风了,拜拜!”
留下发呆的张霞,我送给了她一个车尾灯,连夜往家里开。
有车了,我禁不住想看老妈看到新车的表情,压制不了冲动,索性直接杀回了我们镇。
两个多少小时的路,最先一个小时,我还精神抖擞,等到开的脖子有些酸了,才后悔这一时的冲动。
“额?”
路过省道边的加油站,加满了油,往前没过五百米,车嗖的一下路过一间房子,房子招牌很亮,我慢慢停车,倒回去看到,招牌上写着:无爱酒吧!
这地前不着村,后不着点,就旁边有个加油站,难道让加油站的员工和赶路的人喝酒?
最古怪的是前些日子,我与苏三去县城,清楚的记得这里并没有酒吧!
“大半夜的不会见鬼了吧?”
我发咻的瞟了一眼精致的照片,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回家向老妈炫耀新车才重要。
嘟嘟!
正要开车,由于进酒吧的路并不宽,刚好被我挡住了,后面有车要进去,于是按起了喇叭。我看了一眼后视镜,居然是杜七夕的路虎,更奇怪的是跑去流浪的苏三坐在副驾上。
“喂,前面的,你到底走不走?不走别当小爷的道。”杜七夕脑子伸出车窗大骂。
绝对有问题,我忍着没发飙,启动车子往前开。
均速行驶了大概半里路,倒转车头开回去,见路虎停在诡异的酒吧门口,我把车停在一边,小心翼翼的摸了进去。
进入昏暗的酒吧,里面放着轻松的曲调,属于清酒吧一类。
二十几张大小不同的玻璃桌,只有两三张桌子是空的,其余的全部坐满了人,可是外面就停了杜七夕的车,这些人都是哪来的?
谨慎的在酒吧里逛了一圈,没找到杜七夕和苏三,我正打算去问调酒师,一个醉醺醺的小姑娘端着酒杯,冷得发抖的搭着我的肩膀,“画皮姐姐,我来的时候船票已经卖完了,你想去投胎,等下个冬至吧!”
冬至?今晚是冬至?
不管冬至这个节气有多少说话,在我看来就是一个小鬼节,对这一天很多地方都有烧寒衣、寒衣节等类似的称呼,就是给死去的亲人烧纸衣,让它们在下面别冻着。
“船票?”
知道它是个鬼,我暗自庆幸自己是半步画皮,被它当成了鬼,看着满酒吧的鬼背后发麻的腿了两步。小姑娘说:“你家里也没人给你烧衣服吧?每到这天,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被冻死!”
小姑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拿着酒杯又晃到了别处。
“让幽冥渡人出来?往年都有八十一张票,为什么今年只有八十张?又不死不给钱,为什么不把最后一张卖给我们?想要多冻死一个人吗?”一个男子猛踹着柜台,立刻引起了别的鬼物的共鸣,跟着闹了起来,酒吧一下像点了一颗炸弹,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