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九歌坐过来一点,搂紧我的肩膀看着门外逐渐落幕的天色:“运气好,尿了尿都能捡到五百万的彩票。运气差,买中了,尿个尿都能丢了彩票。这就是运气好和没运差的区别!看过一个港片吗?几个赌徒为了赢钱,晚上去义庄让僵尸吸阳气,第二天赌运冲天,这就是最简单的换运。”
无声的坐了好一会,舅娘把大表哥的闺女接了回来。土私欢圾。
小丫头三死岁的模样,长的挺可爱,一蹦一跳的进门见到我和楚九歌,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看了我们一会,舅娘让她喊姨和叔叔。
小丫头背着书包鬼灵精的跑过来,“你是我姨吗?”
看到活泼可爱的小家伙,我心情好了很多,笑着点头说:“是呀,姨,给你买好吃的。”
她摇了摇头,怎么也不肯叫,我想着法哄着让她叫,小丫头委屈的嘟着嘴巴说:“朵朵不是不叫人,而是我看你像姐姐不像姨。”
噗!
屋里人都被她逗笑,我翻着白眼,假装生气的说:“我可是你爸嫡亲表妹,正儿八经的姨。”不是不叫表姑,而是这里不是本家的人,姑、姨什么是不分的,女性一般都喊姨了。
“就叫姐姐。”小家伙伸出小手,“说好买东西的?”转而自来熟的爬到楚九歌腿上,“哥哥,你给我买吧!”
“你认路不,哥哥带你去买。”
楚九歌开心的抱着小丫头出去了,大舅让舅娘去做饭,大厅只剩下我们两之后,大舅压着气说:“小朵朵也躲不开你表姐的命,如果不送她下去……”
大舅好似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吓得浑身哆嗦,牙?打颤的说:“后院那玩意就会起来,到时候就是整家人,弄不好整个镇的人都得死。”
想着可爱的小朵朵,我吸着气问:“您买那么多糯米干嘛?”
“要过年了,做些年糕、炒米……”
大舅随口应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院子里已经晒了两竹排炒米,做年糕需要两大袋子糯米吗?
大舅不想说,我也没多问,不一会,楚九歌抱着左手爽歪歪,右手吹水泡的小朵朵进来,书包里还装满了小零食。
小朵朵在楚九歌手臂上吹出满院子的泡泡,“姨,你快看,朵朵吹的泡泡美吗?”
“好看极了。”
我压着心底的情绪,满脸微笑的夸奖着,她受到夸奖扭了扭小身板,楚九歌放她到地上,她跑过来跟我玩了一会,偷偷给我说:“姨,你等会跟奶奶说,让朵朵跟您睡好不好?我怕奶奶,奶奶半夜总偷偷对着镜子剪指甲,好长,好长的指甲,朵朵在被子里看到,奶奶说不能告诉爷爷,谁也不能告诉,不然就吃了朵朵……”
小丫头越说越怕,大眼睛发咻的往厨房瞟,摇着我的胳膊可怜兮兮的望着,纯真的眼睛里全是期待。
大舅娘半夜剪指甲?我背脊发凉的抖了抖,装着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见我答应就高兴的又玩了起来,但她并没有像普通小朋友一样宣告要跟我睡的事儿,看来她真的怕大舅娘,本能的不敢提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