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白泽牵着我就往外面走,后背留给了愤怒的老榜样。
他手心全是冷汗,我紧了紧他的手,自己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土东讨才。
“哎!”
老榜眼一声长叹,白泽停住脚步说:“男儿在世,败就是败,连这点气量都没有,老哥现在的冥龙命格也走到头了,脚下的冥龙脉也就被断定了。”
“贤弟留步。”
“唔?”
白泽松了一口气,却故意讥讽的笑了笑。
“我们都是明白人,那就不绕弯子了。”
榜眼带着两个女人走到门口,指着外面一群行尸走肉,“贤弟有胆识,有计谋,有潜力,但当下却在我水晶宫,所以想离开还得露一手。”
“怎么个露法?”白泽笑了,自信的笑容真的很有魅力,好像他赢定了。
我在旁边感觉很安心,但也从没像现在这样紧张过,这是一种说不清楚的无形的压抑,非常难受。
“当初我上京赶考,殿试的第一题是,客!”
老榜眼睿智的一眼扫过来,白泽冷漠的嘴角上挑,像冰川一样融化,“那我也考一次状元,不过老哥您可是正儿八经的榜眼,答的不好,可别见笑。”
这个赌局关乎着生命,我都快急死了,他们还在这谈笑风生,弄得姑娘浑身上下都不得劲。
不过对于白泽我还是挺好奇的,这货难道不是只会杀人的大老粗?
“贤弟,请!”
老榜眼嘿嘿笑着,白泽扫过眼前的死尸,“要说这殿试,第一步事破题,琢磨圣心,皇帝的心。如果题意弄偏了,让皇帝不舒服了,答得再好,也只是一个举人,与三甲无缘。”
“别卖弄了,赶紧的,你直接答题就好了。”我撞了一下白泽,表姐微笑的走过来,邀请我到一边听着。
我看了一眼她的宫装,想想还是入乡随俗,让两个男人掰手腕好了,于是站到了一边,让白泽和老榜眼较量了起来。
“此时此刻,老哥最关心的是冥龙脉的问题,舅妈要断这龙脉,但怎么断掉龙脉是一个问题。”白泽盯着门外的死尸说:“这些盗墓挖坟的是客,不速之客,是断龙脉一步。表面上看,老哥要考的是他们怎么来的吧?毕竟您岳母大人,可请不动他们当帮手。”
“是,那再深入一点呢?”
“先解答这表面问题再说,我刚到古镇,了解过舅妈的工作,扫地的,白天在贞节祠扫地。”白泽说着望向了另一位宫装妇人,妇人是榜眼的正妻,贞节祠供奉的就是她,她吓了一大跳,“夫君,我可出不去这里,并没有通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