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归紧张,王露和周琴同样也被勾起了好奇心,王露问:“如果菲菲真看到了那啥,是不是我们彼此问的事情都会得到回答?”
白泽点了点头,王露压下惊恐,眼中炙热的火焰一闪而逝。憋了几口气问:“我的内裤是啥颜色?”
“没穿。”
之前她都吓尿了,后来她进内室换衣服,我虽然没看,但没穿的可能性非常大,几乎是本能的脱口而出,王露哆嗦了好几下,在紧张的情绪下她也没害羞,嘶着凉气说:“真灵。”
她又准备发问,我说:“我已经回答了你一个问题,接下来该我问了。你喜欢吃什么?”土有投亡。
“就这?”
王露愣了愣,转而回答:“香蕉!”
我惦记着为什么红心4被她看成了a,无趣的把牌给烧了,扔到了一边,这也是游戏规则。
我和王露换过了牌,也问完问题。轮到周琴和白泽了,周琴紧张的与白泽换了牌,她颤抖拿起白泽的牌,啊了一声,“你也是?”
白泽随手把牌周琴的牌拿起来看了一眼,直接点燃问:“你拜神求姻缘吗?”
“有。”
周琴老实点头,白泽若有所思的说:“该你问我了。”
“你有女朋友吗?”
“我有老婆,但是离婚了,现在又把她追到了手。现在有了!”
白泽这答案说的是起伏不定,弄得周琴先是失落,接着惊喜再失落,她来回变换的表情太丰富了。
我知道这个死人说的是冥婚被我休了。又把姑娘弄到了手。
以分魂冰冷的性格,根本就不屑说谎,但让我不爽的是,一句有不就行了,干嘛说这么多。
同时又想起了白泽问周琴是不是拜神求过姻缘?难道是因为游戏的原因才会说这么多?
虽然疑惑,但我还是很不爽,白泽突然从桌子底下,把手放到我大腿上用大拇指按了一下,得意劲弄得姑娘真想给他一巴掌。
“不对,小菲,不可能抽到黑桃a!”
游戏的第一局结束,正要开第二局的时候,王露突然站起了身,惊骇的盯着桌上的牌。手脚不受控制的大幅度颤抖的很厉害。
“怎么?”我问。
“牌没有洗过,黑桃a在两副牌的第一张,我可能正巧拿到了中间的第一张,但你不是拿的第一张,那就不可能是黑桃a。”
王露翻开扑克牌的第一张,赫然是一张黑桃a,她再次把所有的牌翻开,里面缺少了黑桃a、红杏4、方块五和梅花q,周琴说:“我抽的是梅花q,看到白医生的牌也是梅花q。这……这……”
“我说过,这是通灵游戏,不是真心话大冒险,所以什么都可能发生,但只有看到大小鬼,来的才是鬼。”白泽扫过值班室,起身在地上踩了两脚:“你看我是梅花q。是月老的镜像来了,至于王露来的是财神镜像,今天她去打牌肯定杀三家。”
周琴和王露都沉默了,白泽继续说:“这是以游戏的方法通灵,主要是通灵而不是游戏,希望你们摆正心态。周护士,你如果不想解决被鬼婴缠上的事儿,现在就可以走。还有王护士你想去赢钱的话,可以现在就退出。”
两人迟疑半响,周琴吓的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用手臂环抱着胸,委屈到了极致的说:“玩……玩……我玩……”颤抖的坐回了她的位置。
“我也玩,如果这是真的,我想知道一些事。”
王露胆怯的出了柜台,捏着粉拳站了好一会,又走回了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