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的回答弄得周琴一愣一愣,她很难理解我的逻辑。
赶回织女家,我翻出了袖珍的八个面的精致小灯笼,在刘姨房间找出她的化妆箱,倒出里面的东西,留了张纸条写着:刘姨,本姑娘征用你的化妆箱了。
用化妆箱装着小灯笼、三才旗、牛皮鞭,背上鲁班尺,招呼一声周琴就杀向了她家。
至于鬼婴的威胁?当下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事情,试验开坛的宝贝才过瘾。
“咯咯。”
赶往周琴家的路上,我幻想着,自己一身嚣张的道袍,站在摆满宝贝的神桌前,手持鲁班尺,唰唰的屠神灭鬼,隔空杀人,禁不住傻笑了一路。
腹黑而阴险的笑容,弄得周琴缩在副驾,低着脑袋身体随着我的笑声一抖一抖,显然是被我吓到了。
周琴住在县医院旁边老旧的商品房,这是医院以前分给她父母的房子,现在她父母在别的地方开着专科医院,这边就她一个人住。
她家在二楼,我们买了香和蜡烛,提着东西进入楼梯口,没爬几坎楼梯,我听到脚下楼梯下方传来小猫咪咪叫的声音,好奇的停下了脚步。
“不知道谁家的猫,前几天在楼梯下面生了崽。”
周琴解释着继续上楼,我喔了一声,也没有多管。
到了她家门口,我打量着上下楼梯,她放下拎着的塑料袋,拿钥匙打开门,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一声凄凉的尖叫,惊了我一大跳。
转眼看过去,只见周琴身体紧绷瑟瑟发抖,目光移向屋内,一只无头狸花大猫躺在地面,血流了一地,猫腹部的奶头很大应该刚生小猫的母猫,进门的红毯上到处都是猫毛和干枯的血迹,但并没有看到猫头。
“这……这?”
我结巴的连吸了好几口凉气,对着屋里瞟了几眼,没看到可疑的脏东西。
压下惊骇,检查一个门锁,发现有撬动的痕迹,“周琴,你有没有得罪谁?这应该是人为的!”
“没啊?”
周琴好不容易才回过神,发抖的找了一个装鞋的盒子,闭着眼睛收拾着猫尸,不时发出几声压抑的惊呼。“从小我就在这长大,邻居们都挺喜欢我的。”
正聊着,一位二十三四的年轻人夹着公文包上楼,他见到毛毯上的血迹说:“小琴,怎么了?”说着,就很熟悉的帮忙收拾了起来。
男人就是不一样,只一会功夫就处理好了脏污,事后周琴给我们相互介绍了一番,男子叫肖飞,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也在医院上班,是骨科医生。
听说是骨科医生,我不自觉的想起了无头死猫,虽然肖飞笑的很灿烂,看着很和蔼,但跟他站在一起却浑身不自在。
肖飞帮忙收拾好,大家相互客气了几句,他说:“我妈熬好了汤,你们要不要一起来吃?”
“我们刚吃过了,谢谢。”
明明没吃饭,周琴却委婉的拒绝,肖飞失落的客气两句就走了。
等人走后,周琴自顾吐槽:“小飞哥人挺不错,不过她妈不喜欢当护士的女人,说现在的护士都怎么?以前挺喜欢我的,自从我上了卫校,再喊她,她也不搭理我了。”
随口与她聊了一会,惊恐的情绪缓和下来,我没再多想这些事,打算先着手试验自己的三件宝贝,等秦老的纸扎送来了,再帮周琴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