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赶不上变化,织女说得紧急,我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我和楚九歌收拾东西,连夜往村里赶,路上我忍不住疑惑:“真法不是很难炼成吗?怎么那么多人来寻?”
“秦始皇的长生不死药,不也是传说?但历代皇帝却费尽心思去寻找。这是为什么?”
楚九歌看着前方漆黑的省道,压着急促的呼吸:“还不是一种奢求,就算我明知道事不可为,也想拼一把?其实用十年通过感应,打开一个窍穴,一个窍穴等于一年道行。有了道行就能施展很多种术法,就算不能多活几年,出去也是真正的有道高人。”
明白修炼真法并不一定是为了活得长,只要能随手施展黄天道上的术法,想想那光景,我就忍不住心跳加速。
忍几年的枯燥与寂寞,迈过感应这一关,再用几年打开一两个窍穴,有了道行就是一飞冲天,管你是大官。还是大公司总裁,碰到了都得称大师,还不想尽办法讨好高人?
这种一劳永逸的性价比,比上班、创业开公司强多了。
“啊!那你是为了什么?”
我惊呼一声,楚九歌说:“自由,随心所欲的自由!”
凌晨一点多钟,回到了我们镇,车开过去苏家台的桥,前方一个穿红色旗袍的女人。大半夜站在路边,举着白色手帕挥手。
楚九歌目不斜视的开过去,进村的路只需要一两分钟,我们开了七八分钟还没到村里。
虽然可以朦脓的看到村里的房子。但总离那么远。
“鬼打墙?”
我紧张的盯着灯光照射的路面,楚九歌凝重的说:“不是,是鬼拦路。车不能停,一停就中招,看来已经有养鬼的业内人找上了苏家台,这是在路上堵人呢?”
“怎么办?”
又开了几十米,穿红色旗袍的女人再次出现在了前边,这次她站到了正中央,楚九歌冷哼一声,加大脚下的油门,对着女人撞去。
砰的一声,前面的女人被撞飞,落到前面路上,半身是血的趴在路面。挣扎的伸着一只手,张着嘴巴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捂着嘴巴,目光与女人痛苦的眼神接触,有种自己被车撞飞,浑身都疼的错觉。
紧紧咬着舌头,忍着让楚九歌停车的冲动,当什么也没看到。
楚九歌没管在路面挣扎的女人,直接从她身上轧了过去,我好似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音,禁不住浑身发抖。
“还我命来……好疼……”
我没敢回头,也不敢看路视镜,过了一会,被轧的浑身是血的女人,不知怎么就爬到了车顶,车顶被敲得咚咚响了一会,她血肉模糊的脑袋从挡风玻璃伸下来。一只骨折的手臂用力敲着玻璃。
“点年灯。”
楚九歌拍了玻璃一巴掌,我发抖的从后座拉过箱子,拿出小灯笼点上。
没有配合三才旗的年灯点燃,只有发出了一种颜色的光,光照在女人身上,她害怕的哈了一声,弹飞了出去。
“走了?”
警惕的等了好一会,没见女人再出现,我胆怯的往窗外瞅了瞅,楚九歌突然停下车子,我吓的一声尖叫,“不是说,不能停车吗?”
“疼,疼,松手,到村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