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林子边缘掀开灌木,把东西藏了进去,并没有去研究抢到的东西。
看着藏好的东西,感觉挺满意,转身走了没几步,我回身扒开灌木丛,单独拿出那面铜镜和两万块钱,又找了另一个地方藏了起来。
“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万一被找到了呢?”
分开放好东西,我再回到义庄,已经到了凌晨四点多钟。
进屋,见白僵的灵牌放在原处,我给它上了一炷香,棺材盖动了动,知道它回来了,这才放心。
一直惦记着抢到的是啥宝贝,又因为打劫而做贼心虚,根本无法入定也睡不着。
天蒙蒙亮的时候,外面接连响起过路的脚步声,我好奇的出去,看到义庄的帮工行色匆匆,于是发问:“出啥事了?”
“死人了。”
帮工指着义庄门坊,那边站了七八个人,几个主店的业内人和老板娘都在。
我和帮工一起走过去,只见两个村里人用木板抬着刘青玄的尸体,苏小薇小脸红肿,梨花带雨的站在旁边。
中年女道士满脸煞气的盯着老板娘,指着我说:“正主来了,尸红,你真要护着她?”
“她是尸家重地的朋友,你说呢?”老板娘看着尸体,毫不客气的说:“你难得找个阴阳人当徒弟,确实是修炼七情真法的不二人选,如今她死了,我只能说请节哀。至于你徒弟怎么死了?你说是尸家重地的朋友害的,那就是了?证据!”
“你说。”土岛团圾。
中年道士冰冷的看向可怜兮兮的苏小薇,苏小薇伤心的说:“师姐在林子里修炼,我给她护法的时候,来了一只画皮和一只降鬼。降鬼是十大邪降之一,我们根本对付不了,我被画皮迷惑之后再次醒来,师姐……师姐……已经被降鬼给害了,连鬼魂都没了……呜……”
鬼话连篇,姑娘根本没杀人。
中年女道士指着尸体:“我徒弟身上有画魅和十大邪降的气息,画皮不是什么稀罕东西,但十大降鬼在南洋也百年难见。”转而指着我说:“小姑娘,你身上的画皮气息可瞒不了我,我也不冤枉你,敢给我一根头发,查探你身上是否有十大降鬼吗?”
对于降鬼我根本就不了解,真正养降头的专业户是大伯,是苏小薇,显然这是苏小薇用降鬼杀刘青玄,嫁祸在我身上。
如果刘青玄死了,只要苏小薇上点心,必然能从女道士手里学到真法。
想通这个关节,我深深的看了眼苏小薇,对女道士说:“你这位宝贝徒弟应该没得到你的真传,杀了她师姐,说不定能获取真传呢?”
噗通一声,苏小薇跪在地上,拔掉一根头发,“师父,在您收我的时候,我已经灭了自己的降鬼,您是知道的?还有十大邪降可遇不可求,我怎么能养出来,你可以探查……”
女道士接过苏小薇的头发,头发在她指间就那么烧了起来,烧出一团焦糊的烟雾,与正常燃烧头发没啥区别:“尸红,能让你朋友拿一根头发出来吗?如果是我冤枉她,我为此道歉,会给出赔偿。”
尸红拉我到一边,很霸道的说:“是否给根头发她验明正身,你自己拿主意。不管如何你是尸家重地的朋友,在这里没人能伤你一根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