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就是有特权啊。人家都怕的要死了,还跟你讲这些事。”
天天开着玩笑,但我们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因为烧纸女人的老公死得太不可思议了。
去赶集的路上,天空两只麻雀飞撞在一起,出了空难。双双毙命,麻雀从十几米高掉下来,砸在女人老公头上,人就那么被砸死了!
鸟儿可不是飞机,飞机导航可以能问题,但鸟儿是天生的飞行本能,想看到鸟飞的撞在一起,比飞机失事还难。
就算这千万分之一的概率出现了,鸟和鸟相撞了,就像两个人走路撞在一起,你见过人把人撞死的吗?没有!
偏偏两只麻雀却把彼此更撞死了。
死就死吧,两只麻雀而已,然而其中一只掉下来,却砸死了一个男人。
一只麻雀有多重?二两有吗?
二两种的东西从十米高空掉下来,有加速度的话。运气不好真能砸死人,问题是掉下来的是只鸟,鸟身上有羽毛,羽毛在落地的途中可以减速。
男人被麻雀砸到头的力度,差不多是被几岁小孩扇了一巴掌,结果这一巴掌就把男人给扇死了。
千载难逢的“空难”是个奇迹!
空难发生,被鸟砸到头,也是个奇迹!
一个大老爷们被小毛孩一巴掌扇死,也是奇迹!
三个奇迹被一个人碰上。加在一起,并不等于一个大奇迹,而是等于倒霉、冤枉。
死的太倒霉,太冤枉了!
这男人死的冤不冤?倒不倒霉?并不管姑娘啥事。
问题是他娶的老婆。带来的女孩,到晚上就神神叨叨的嘀咕:好大一只乌龟!
这乌龟可能和姑娘有关啊!
“老哥,怎么办?”
看着在河滩上烧纸的女人,我吸了好几口冷风,惊骇的看向天天,天天是不抽烟了,他也抽不出烟味,他点了根烟,一口气吸完整根烟,“我下去看看。”
我在河堤上站着,天天在河滩上不知道和女人聊着什么,等女人烧完纸上来,天天小声对我说:“今晚咱们就住她家。”
“呃!”
这女人长得挺不错,长长的睫毛。一对双眼皮的眼睛挺水灵的,鼻梁挺拔显得整张瓜子脸,菱角分明,不化妆也是个美女。
就是眼角向上,鼻梁高于额头,明显的克夫相,娶她的男人命不够硬,迟早得见阎王。
与这女人打了声招呼,我在天天耳边小声嘀咕:“你怎么搞定她的?”
“什么搞定不搞定的?她这身板弱不禁风,又是孤儿寡母的,生活肯定艰难。我施展障眼法,弄了个警官证给她看,说五百块在她家借住一晚,她看在警官证的面子上,也不怕咱们是坏人,于是就答应了。”
说着。他伸手到我包里掏钱,我捏着身子说:“你干什么?”
“拿钱啊?我只有香火,并没有钱。”
“不给。”
一路闹着回到村里,女人家是一栋新盖的两层楼,有些地方的喜字都还没撕掉,但大门上却贴着挽联,我看着也只能够暗自叹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