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只是奢望,如果真把羊皮卷还回去,可以肯定,自己就算不被天机鱼弄死,也会被野母猪杀掉,毕竟我知道了她的计划,杀人灭口是肯定的。
并且她杀我,会杀的一点犹豫也没有,就像西游记里的渔夫,他不是泾河龙王,不是李世明,也不是魏征,这几个人不可替代,但渔夫呢?死了我这个苏渔夫,还有数不清的苏渔夫。
“无奈啊!”
我本来以为有了道行,成为了真正的术士,不用为吃喝拉撒犯愁,结果呢?为了抢出楚九歌,寻找天机鱼,自己却莫名其的踩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坑里,又要为生存而挣扎了。
奶疼,奶真的好疼。
想清楚自己的立场,我揉着脑袋往寡妇家走去,越想,头越疼。
走到村口实在是憋不住压抑的情绪,指着漫天星斗,大骂:“我干你娘啊!”
声音挺大的,有人家打开窗子往外看,看是哪个妹子大晚上这么彪悍?
感觉到陌生人的目光,我抖了抖后背,像做了啥坏事一样,心虚的一头钻进了寡妇家。
屋里,小女孩用毛线团逗着小刺猬,两个小东西玩得不亦说乎,天天和寡妇坐在旁边看着,随口聊着一些琐事。
“什么情况?”
我看着乐呵呵的小女孩,天天摊了摊手,“没有任何异常,找不出她为什么会做噩梦,梦到大乌龟要咬她的原因。只能等她玩累了,睡着了,再看看。你呢?要办的事,办了没?”
“还没,我这就去办。”
拿了好处,小金鱼还没放到水里,我看了眼时间,离子时还有一个多小时,问寡妇说:“村里人通常都在哪里打牌?”
“嗯,你想打牌?”
“睡不着,想找个乐子。”我哪有功夫打牌,只是想着找一个人,帮我把金鱼放到河里。
寡妇带我到村庄的小卖部,开着暖气的房里有两桌牌,一桌麻将和一桌金华。
寡妇对老板说我是她朋友,想玩玩牌,老板靠这个赚钱,自然很乐意。
我买了两瓶水,给了寡妇一瓶,说自己先看看,让她先回去了。
“点儿麻痹的真背。”
寡妇走了没多久,打麻将的一个小嫂子不爽的把钱输给别人,骂骂咧咧的起身,对老板说:“换个手气去。”
一听小嫂子的声音,我就认出她是玉米地里的那个女人,她不爽的走出小卖部,老板示意我来打牌,我说:“谢谢您,我先瞅瞅,对这边的玩法不怎么熟。”
说着,自来熟的拿了两包四十块的烟,丢在两张桌面上,让老板又给每人一瓶水,“我刚来东北,对这边的玩法不怎么在行,我在旁边先看看,取取经,各位甭介意呀。”
“看这姐们客气的……”
扎金花的几个老爷们和麻将桌上的女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着,我跟他们客套几句,没一会就在表面上混熟了,开始称姐道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