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荒唐的结果,廖天机再次用一年道行,施展神机术。
坑爹结果再一次出现:法海不懂爱!
陶真真在边上等着,见廖天机表情一抽一抽,也不敢打扰,紧张的候着。
廖天机算出这样的结果。瞟到陶真真的表情,还以为她故意拿这件事来坑自己,压着一把火继续演算。
“噗!”
我坐在房间里,神出鬼没的壮妇在我乱了自己天机后,拿着一面镜子出现,强行让我滴了一点血在镜面,她在镜子上一抹,里面就出现了这些事儿,跟看电影一样,还有壮妇解说他们的心理想法。
想想第一次遇到壮妇,她居然知道我的想法,看来知道别人心里想什么,也是一种神通。
这还不算完,壮妇啃着鸡腿,在廖天机算我的时候。她给了我一张黄纸,让我在纸上写出答案,说只要我写了,廖天机得到的答案就是我写的东西。
于是,我写了:木瓜不补胸、法海不懂爱、陶真真爱黄瓜……一连坑了廖天机六次。
廖天机算了六次,得到的结果都很荒谬,他停下演算,看陶真真的眼神很不对劲了,陶真真随口问:“算出来了?怎么样?”
请人算命。问这样的话,真的很正常。
但廖天机是什么人?正一道天机一脉的天之骄子,错一次,有很多理由可以解释。错二次,还能说巧合,错三、四、五、六次,那只能说,他被高手给耍了。
本来吧,正常情况下,廖天机不会怀疑茅山的天之骄女耍他,但茅山的天机鱼在前几个月死了,他就怀疑陶真真是不是因为自己天机术废了,于是故意找一件事来看他出丑。
在这个美丽的误会下,廖天机做出了一个决定,准备给陶真真一个教训。
天机一脉,教训起人来,从来都很斯文。最喜欢用天机来打脸,可惜他打脸失败,反把自己给弄残了。
廖天机请出了他师父留下的法器,一件六重禁制的龟壳。
陶真真认识这件法器,知道不出大事,廖天机不会拿出来用,于是她接下来一句话彻底点燃了廖天机的怒火:“发生了重要的什么事?需要你请出天机谶?”
你说,你要是被耍了六次,听到这话是什么感觉?廖天机喜怒不行于色,挥手说:“没事。”随即用天机谶这件法器,算起了我的事。
“咳咳……”
壮妇看到这里,鸡腿肉呛到喉咙,她也没当回事,油腻的手猛得直拍桌面:“有趣,太有趣了。”说着,她掏出一张金色的纸。“等会廖天机再算,你用血在上面写个结果,狠狠坑他一次。”
“嗯嗯。”
放血虽然挺疼,但我看到陶真真被坑的样子却很开心,麻利的弄开刚止血的伤口,在金色的纸上写:廖天机是背背山下来的兔子。
镜子里廖天机摇动龟壳的时候,我赶紧烧了金色的纸,等了一会,他摇出卦盘,算出了我写的结果,他的脸色一变再变,弄得边上的陶真真异常紧张。
打脸!
什么叫打脸?廖天机是演算天机的专业户,耗费六年的道行,催动师父留下的法器,算出的结果与事情完全不对盘,还是骂他自己的话,对他来说,这已经不是戏弄,而是毫不掩饰的侮辱。
脸被抽的啪啪响就算了,你他妈的还要踩一脚,踩一脚就算了,你还蹲下来,往老子脸上尿一泡?
这是廖天机的心声。
“陶真真。”
廖天机用了十二年的道行,被耍成这样,满眼血丝的看着陶真真,把陶真真吓了一跳,“天机怎么了?要不要休息一下再算?”
对于陶真真来说,就算我一枪打死了她哥,也没把我当对手,因为在她的字典里,我不配!她见到廖天机满眼血丝,已经忘记了找廖天机的本意,是真的关心廖天机,以为他算出了什么大事?
这听在廖天机的耳里,就是赤裸裸的讽刺。
在廖天机看来,陶真真不仅在他脸上尿了一泡,还一副关心的样子说:“天机你怎么了?我的尿大补,你喝下去了,恢复一下了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