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后的意识经历过男女之事,按说对这方面不该再好奇,然而回家的路上,我满脑子都想着,回家之后会发生什么?
有期待,有兴奋,更多的是来至生理上的好奇。
对,就是好奇,十七岁的身体给我的信号就是好奇,渴望去尝试,这点也影响到了意识,弄得我也开始想了。
“发现了吗?”
到了家门口,我拿着钥匙正要开门,他夺过钥匙,背靠在大门外。做贼似的看着上下楼梯,一副没人就要在门口做坏事的样子。
他流露出的情绪弄得我心脏噗通乱跳,“发现什么?”
“不老实啊!”
他刮了一下我的嘴唇,转身拿着钥匙在钥匙孔外刮着,几次快要插进去时都歪了一下。“插不插进去,在于人要不要开门,不在于钥匙是开锁的。”
“混蛋,你到底想说什么?”
踢了他小腿一脚,他咔嚓一声捅进去,打开门,扭头扫了一眼我的腹下,“你猜。”
“猜你个头,做饭去。”
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提醒我别被身体的感官太过影响到意识,可是他这个插不插的比喻,哪是在提醒,分明是在惹火。一巴掌轻拍在他后脑勺,他转身,猛的楼主我的腰。板着脸眼热的说:“男人的头不能乱打,大头打了会傻,小头打了……”
闹了一会,他去做饭,我去洗澡,等我洗澡出来,大厅光线调到了很暗,屋里想着轻缓的音乐,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食物,白泽不知道啥时候穿了一身包身挤腰的宽敞睡袍,懒洋洋的拉开桌边一张椅子:“老婆大人,辛苦了,请!”
我呆呆的看着,走到桌边坐下,等他坐到对面,我问:“这么快,哪来的?”
“女神大人,能别破坏气氛吗?”
他一副“苏菲不懂爱”的样子怂着个头,“五鬼运财,搬点吃的不行?”
“又当贼啊!”
我翻着白眼,拿起酒杯刚放到唇边,他说:“等等。”我疑惑的看过去,他说:“先别喝,咱们玩个游戏怎么样?谁输,谁喝。”
“来,啥游戏?”
“桌子大概一米二长,这个距离就算在桌下伸腿过去,也触碰不到对方。当然我们要是用术法另说,所以咱们只能使用常人的方法,让对方的离开座位。谁离开了,喝一杯酒,还按对方的要求做一件事。”
白泽摸着下巴,眼中睿智的光芒隐隐闪动,见我没说法。激将的问:“不敢?”
“除了不准用术法,只能以常人的手段之外,其余的方法都能使用?”我笑了,他点了点头,“答应了?那开始。”
“好。”
我话音刚落。赶紧又说:“谁知道你事先,在我这边动了什么手脚,咱们换个位置。”
“可以。”
他刚微微站起,明白上当了,迅速的坐了下去,我盯着他对面的酒杯,“喝吧。我想想,让你干什么呢?”
咕噜。
他满上一杯酒,仰头全部喝了下去,原本如常人的脸色。像火烧了一样泛起了一丝红光,随即又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