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过瘾啊,过瘾!老大,你是不知道今天下午,咱们这位姚组长替咱督察组是‘出了多大一口恶气’,哈哈哈......”
晚饭时分还没过,督促组大屋里,已经是一团喜气洋洋。
曹猛的脸上都快乐开花了,原本满脸的血液更是再看不见一丝。
“嘿嘿,是啊,我和猛子可是一路看戏,真是太精彩啦!”
一旁的徐德利也咧着大嘴跟林清汇报:
“一开始这位爷去篮球场,一到那,上去就把万庆和朱洪一通卷,给他们俩都卷懵了!
可这哪能完啊?
咱们姚组长那么无敌,光骂他俩哪过瘾?
卷完他们俩,咱老大一转身,又把旁边的陈帅也卷了一顿!
哈哈哈,你是没看着,陈帅那脸,让咱们姚老大卷得跟王八盖子似的,那叫一个绿,哈哈哈......”
“是啊是啊!”
自己听着都兴奋,一旁的曹猛也急忙开口补充。
“老大,不开玩笑的说,人家姚旷这个老大当的可比你够格,人家这一下午,把咱们一年不敢干的事儿全都给干了。
艺术学院的傅跃东傅大姐,那人谁敢惹?
思林那叫一个损,把这位爷直接领傅老大那边去了。
咱们姚组长是真够浑啊,把腰一叉,非逼着傅老大当场卸妆,要不然就要给人家开除喽,哈哈哈......”
“哎哎哎~行了行了,你们这闹得有点过分了啊!”
耳旁忽然出现“傅跃东”这个名字,林清的脸色不禁微微一变,急忙开口一声追问:
“后来呢?他现在哪去了?逛了这一下午,也快差不多了吧?啥时候回来呀?”
林清忽然有些“心疼”这倒霉蛋了。
说心里话,他林清还真没心思去跟一个姚旷较劲。
这个姚旷明摆着就是江永年没人了,随便从政治处现拎了个后生过来顶包,一脑袋浆糊,什么都不懂。
对付这么个玩意,自己手底下这帮牲口竟然敢闹这么大事儿,林清都感觉有点“对不起”他了。
“嘿,他啊,估计一时半会儿都回不来!”
可听到林清的询问,旁边的徐德利却突然大嘴一咧,满脸都是兴奋的神情:
“这事儿得去问大年。
这小子是真特么记仇,上午才骂了他一句,这家伙,下午直接给人领后街大宝烤鸭店去了。
大宝子那边不是电线一直不合格吗?大年就撺掇姚老大要封大宝子的店,而咱们姚老大也是狠,吃了一下午的亏,愣是心里没个逼数。
大宝子,卧槽,那特么可是疤爷亲外甥,当场叫来好几十人给丫围了。
哎,你说牛不?人家姚大侠是一点没怵,当场又是报警,又是要给人家断水断电,大宝子那几个牲口把刀都扯出来了,咱老大那是一点都没怕呀,哈哈哈......要我说.......
哎?老大,你干啥去呀?”
徐德利这边咧着大嘴还在叨叨,可忽然,再看林清整张脸都白了,拎起外套直接起身往门外就窜!
“你们这帮王八犊子,胆儿这么大呢?大宝子的店你们也敢挑?要疯啊?”
一路甩开大长腿往前跑,林清几乎是咆哮着扔出一句来。
“哎,老大,没事儿,你放心,大年他们都撤出来了,现在被围的只有姚旷和那几个老师,他们......”
“废话!谁也不能让他们砍啊!”
猛然一声大喊,林清一边跑,一边声音都走了音,
“你们以为,他们要是出了事儿,咱几个谁还能跑得了吗?”
......
后街里,此时已经一片喧嚣!
就在大宝烤鸭店的门前,一圈不下几百人的围观之下,门口二三十人个个手里甩棍砍刀,把几道身影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直跟在姚旷身后的这几个老师,心里这个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