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自己也觉得很土,但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就好像再嘲讽她一样。
许春秀深吸一口气,扯出个僵硬的笑,“翠微姐,那你觉得我叫什么名字比较好?”
翠微朝窗外看了看,刚好傍晚时分,她笑着说,“要不你就叫暮晚吧,夜暮的暮,晚霞的晚。”
暮晚?
许春秀点点头。
“这名字好听,那我以后就叫许暮晚了,谢谢翠微姐。”
许春秀也是在夜总会待过的。
那虚伪的一套,早就学了个七七八八。
此时已经决定留下来,就开始嘴甜的叫着翠微姐翠柳姐的,表现出一副虚心好学的模样。
两个人也是尽心尽力的教着,还很好心的提醒她,这会馆里谁什么样,什么人不能得罪,云云。
许春秀很快就在这会馆混熟了。
消停一段时间,那颗想寻找有钱人的心,就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
夜色酒吧
专属包厢里,傅西泽喝着威士忌,温东礼端着杯鸡尾酒,不时的唑上一口,惬意无比。
“东礼哥,许春秀在你那待的怎么样?”
傅西泽问。
温东礼面带温笑,调侃道:“西泽,你不是爱关心别人事的人,这许春秀和你什么关系,这么上心?”
傅西泽笑了下,身子放松的靠在沙发背上,黑眸微垂,“我上心的又不是她,只是不想让另一个人,多花心思罢了。“
温东礼笑,“许春秀改名叫了许暮晚,让她做基层,刚开始还有些不乐意,闹了一下,现在还不错。”
“那就好。”
傅西泽举起杯子,和温东礼碰了下。
温东礼:“景南最近在忙什么,怎么不见人影?”
以往他们来这里,就属白景南来的次数最多,也最热闹。
接连两次都没看见,温东礼便有些好奇。
傅西泽将酒杯放在桌上,刚要开口,就见白景南脸色难看的推门走了进来。
温东礼笑了起来,“刚说你你就到了,怎么了,谁惹你了?”
白景南在一旁坐下,拿起桌上的酒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脸色讪讪的说,“也没谁,就家里那点破事。你们说,我就想不明白了,我姐放着人薛家的大少爷不喜欢,偏偏喜欢上一个普通人,我爸这种这事和我姐吵了几句,心脏病差点没气犯了,哎,最近一直在忙这事来着。”
“你姐?白露思?”
温东礼眉梢微扬。
白景南点了下头,“是啊,也不是被她看上的穷小子,到底哪吸引到她了,那种人在京都一抓一大把,有什么不同的。人家薛子睿不好么,家世、品行也都不差啊,我姐一定是那人的花言巧语给骗了,知道她身份,才靠近她的,使劲给她灌迷魂汤,妈的!”
白景南又倒了一杯酒,咕咚咕咚的喝着。
温东礼:“行了,酒别喝那么急,容易醉。”
白景南呼了口气,“我真是又急又气,十月一我姐失踪了好几天,谁也联系不上,你们猜怎么着,和那穷小子回老家了,不知道哪个偏远的小山村,连个手机信号都没有,真服了。”
“那你姐现在怎么样了?”温东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