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画皱眉,心中越来越忐忑难安。
药师又道:“我能与你说的,便只有这些了,至于师兄为何隐藏你的灵胎,老夫的确不知,唯有等你好好活下来,走出北冥,去到大虚之后便可知晓。”
舒画心中又是一震,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父亲去了大虚?”
药师不说话,却默默点头。
舒画心中疑惑,又道:“可北冥黑山防范得紧,北冥要有规定,若不得族长允许,任何人不得出入北冥半步。我父亲他又是如何离开的?”
药师摇头,表示不知。
舒画无奈,又问起关于雷音城黑暗及北冥中人都害怕雷音城黑暗之事。
药师依旧摇头,神色颇为沉重,却就是一字不提,直摇头。
舒画问不出结果,只能暂且放下,欲要睡去,突然窗户打开,只见猫小白从窗户中跳了进来。
“公子,我有好消息!”猫小白兴高采烈道。
“有何好消息?”舒画问道,药师也是满脸好奇。
猫小白快速来到床头,欢喜道:“要死人了,是个叫丁敏的少女,此刻已经被捆在了材木堆上,听闻明日就要活活烧死了!”
药师哀叹一声,舒画摇头叹道:“胡闹,这算哪门子好消息?”
猫小白又道:“我很久很久没见过有人被活活烧死了,怎能不算好消息?”
舒画瞪她一眼,猫小白连忙躲避,解释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听说丁敏便是你在训练基地二层楼遇见过的评判官,她当时联合龙瑛欺你,可她现在要死了,这……难道还不算好事?”
舒画心头一阵,想起来二层楼中那位婀娜多姿的年龄少女评判官,暗道:“原来她就叫丁敏,可她为什么会……”
药师叹口气道:“画儿,你这猫胎也是古怪,别人家的丧事却被她说成了喜事,这种没有人性的怪物,与你性格格格不入,就连老夫都难以相信她也是你的灵胎!”
猫小白瞪他一眼,道:“明明是她欺负公子在先,有仇必报,我何错之有?”
猫小白唠叨没完,继续道:“我凭真本事打探到的消息,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想跟谁说就跟谁说。糟老头子,你的性格也很古怪,所以才会至今无妻无子……”
舒画打断道:“胡闹,药叔乃是长辈,不可胡言,你若敢对药师不敬,我便让你永远也……”
他话未说完,便被猫小白的认错声打断:“公子,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说罢,猫小白一跃而起,跑来给药师斟茶,她后脚垫起,直立行走,前脚搭在桌面,倒了茶后又端递给药师,客客气气道:“还请药师叔叔大人不记小人过,请您吃茶!”
“好好好!”药师见她变得乖巧可爱,心中甚是欢喜,便将刚才之事放下,接过茶杯。
猫小白晃了晃尾巴,回到舒画身旁,道:“公子,你猜我在看见丁敏被捆时遇见谁了!”
“谁?”
“孤野,就是那个一直都不爱说话的黑衣少年孤野,他还想吃我,所以我就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