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凭两个女子,便能让大将军心有所动,可见名楼派中的女子的确非同凡响,手段甚好。
宋青儿道:“公子只管放心,我派中人做事,从来不会出错。”
舒画将信将疑。
宋青儿再问起攻城之事,舒画简单说了一遍,却只说那八人皆是战死,而攻城的方法,也像他和王道年说的一样。
宋青儿不敢质疑,心中惊叹一番。
舒画叫来店小二,要来一些醒酒汤给猫小白喝下,顺便问了店小二大国酒香的酒为何酒劲如此的大。
店小二向他解释,这就乃是皇家好酒,所谓好酒,酒劲自然非同凡响。但凡喝此酒过量,一醉便会是整整三日,任何人皆是如何。
店小二说着,滑稽一笑,取出来几枚黑乎乎的丹药,小声道:“这就是的丹药,您只需喂白猫吃下,很快她便会酒醒。”
“当真有这般用处?”舒画心头一喜。
店小二道:“大国酒香的酒劲用普通的醒酒汤喝了无效,只有这解酒丹药管用,否则便是沉睡整整三日。”
说罢,店小二将丹药递给舒画,道:“这丹药说来可厉害了,只要吃了此丹药,喝再多的酒都不会醉人,酒前酒后喝都有这般效果。”
舒画心中妙赞。
店长二笑道:“教主可知这大国酒香的配方和这丹药都是谁所炼制出来的?”
舒画摇头。
店小二指了指叶红梅房间,轻声道:“这大国酒香的秘方,便是叶师傅所配置的,原本这酒是用来灌醉他国中人,也是为了在战场上而用。可是后来叶师傅不知为何,打算不在酿酒,便教了一位徒弟酿酒,自此之后这酒便由她那徒弟在皇宫酿造了。只是她这徒弟有些不争气,一月酿不出来多少坛,也不会炼制解酒丹药,而叶师傅偏偏喜欢战场杀戮,深得大将军器重,便跟了大将军。”
舒画道:“跟了大将军她便不酿酒了吗?为何这战场上的酒,最终反倒成了皇家御用之酒?”
店小二道:“她不酿酒的原因至今无人知晓,属下也不知道为何。但我却听过传言,说是那时候她还未收徒弟,有一次皇帝要她进宫酿酒,她不肯去,这才临时教了一位徒弟,且只教了酿酒秘方,其他一概没教。”
店小二望了望叶红梅的房间,继续道:“这酒以前确实是战场用酒,可后来乌虚国来了一位神官,神官甚是爱喝此酒,便向皇帝进言,自此之后,这酒便不再是战场专用酒了,渐渐地,就成了皇家御用贵酒。也是因此,世间再难买到此酒。”
舒画心头一跳,看了看叶红梅房间,若有所思。
店小二继续道:“这酒即便是达官贵人,也难以买到。更别说这解酒之药了,教主定要收好才是,切莫让人摸了去。”
舒画点头,瞪着店小二道:“这丹药还有吗?”
店小二摇头,摊开手掌:“没了,这还是小的今日从他身上偷来的。”
舒画心头一跳,怒道:“好大的胆子,你竟敢偷东西?”
店小二摇头:“教主息怒,其实这也不叫偷,就是没有经过她同意便拿了来。我教本不是明目教派,许多方面皆是要靠这种手段,教主应该见怪不怪才是,这也是为了我教发展。”
舒画依然瞪着他道:“当真没有了吗?”
店小二又是摇头。
舒画故作愤怒:“若让我看见你还未,你死罪难免!”
店小二吓了一跳,连忙跪下,又摸出几枚丹药,低声低气道:“教主宽恕,属下实在不敢多藏,只是有时候总要需要,这才不得不留下几颗。”
舒画伸手抢过,道:“这次便赠于我好了。找机会看她身上还有没有,若是有,你一并偷来。”
店小二一愣!
舒画看着他道:“起来说话。我再问你,为何在大将军面前遇见她时,你们都称她为大人,怎么离开了大将军,你们便称她为师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