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子？我怎么没有？”白啃着果干，一脸茫然的问。

“你原本有来着，你回来之前，上一任首领就给你准备好了，结果……后来就取消了。”

章眉目一沉，“鲸！”

鲸嘿嘿笑着，“我又没说什么。”

白想起自己的身体，沉默了。

“不过你也别想太多，就是这样，你才不用跟你阿妈一起侍奉神。”

乔野心里一个激灵：什么意思？什么叫……跟亚娜一起侍奉神？

等等……她意识到了什么，眼睛一点点瞪大。

鲸却不自知，似乎陷入回忆。

“我记得亚娜的阿妈也很漂亮，却在某一天的时候突然变老，打那以后我就没再见过她了。”

章“嗯”了一声，“亚娜被接走的那天。”

鲸睁开眼睛，“那这意思是……如果下一次白被接走了，亚娜也会变成那样？”

章沉默。

白却猛地皱眉，“胡说什么？我不是……的崽子吗？怎么可能被接走。”

鲸不以为意，“都是这样啊，圣子就是给神准备的伴侣！”

“……”

乔野感觉自己三观再次被震碎，抖着声音问：“神……是同一个神吗？”

鲸愣住，“神不是同一个难不成还有许多个？”

乔野只觉得眼前一阵混乱。

章也觉得奇怪：“怎么了？”

乔野摇头，半响，又说：“那……圣子是在和他们的阿爸……”

鲸摆手，“嗐，这是肯定的啊，神说着是为了保证神的血脉的纯净。”

乔野按住额头上的青筋。

旁边的鳞一脸无语的看着鲸和章，“你们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到底你们还信不信神了？”

章和鲸白他一眼，“废话，我们肯定信啊，反正他又听不见，说说嘛！”

“你怎么知道神听不见？”

鲸一笑，“要是听见了，不早就惩罚我了吗？”

“说不定他听见了，但是没办法做出惩罚呢？”

鲸不在意的笑，“那他都做不出惩罚……我还怕他干啥？”

“……”你说的好有道理。

鳞不认同的看着鲸，“神不是怕，是敬，我们要精敬神，不能这样。”

鲸嗤笑，“我在快死的时候，求了他无数次，他救我了吗？在那之前，我不够虔诚吗？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救我？他都不救我，我为什么还要……”

“鲸！”章打断他。

鲸哂笑，“不说了不说了，不说了还不行吗？”

乔野缓过神来，看了一眼白，在看了一眼乔冰。

乔冰微微颔首，看向白，“这么说来，白身上流淌着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