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羽抬手打了个响指:“没错。很多年以前尚雯爱上了一个人类男人，只是那个时候她被血族的组织抓到，以她公然破坏人类与血族规矩为借口将软禁，肖封曾经程波过会帮助她与人类男子在一起，可是……”

“后来那男人死了，尚雯就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就因为痛恨血族，才来这里做恶。

可是究竟要承受多大考验以后才有资格以光明正大的身份来人类世界。

叶旎抖了抖身体，脑海中也在臆想着他们经历过怎样残酷的训练。

可见到丰羽听到那段日子的时候都在皱眉头，叶旎怎么还问得出来。

“我知道了。”叶旎抿了抿唇说：“你们每天都围绕在我的身边，我总会知道这些事情，所以最好不要瞒着我。”

况且现在有了咪啾这个随时随刻的记录，不管他将自己的记忆清除到少次，她也还会重新记起来的。

丰羽点点头，算是知道了。

如果幸运的话，这个人类还能多活几年，若是不幸运，恐怕她会被肖淇拖累死无全尸，也未可知。

临走之前，叶旎偷偷拉住丰羽问道：“人类…会变成吸血鬼吗？”

丰羽眸色极度复杂的看了叶旎一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个少女衣服蠢样，他倒是相信她不会因为多活几年而羡慕吸血鬼，最大的可能便是想要更久的陪在肖淇身边。

只是……

“人类变成吸血鬼是十分痛苦的过程，没有几个人受得住，你不用想的了。”

叶旎低落的‘哦’了一声，心中的想法已经蠢蠢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