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妈妈的笑容是这个样子。”

从小到大，他看到最多的是疾言厉色，是破口大骂，只是现在看着她笑起来的模样，不知为何竟然觉得可怕。

一点也不如隔壁叶旎妈妈笑起来那样温柔可亲。

事实上，的确是可怕。

长时间没有微笑的女人，脸部肌肉笑起来的时候有些僵硬，看起来十分怪异。

那更饿东西已经在侵蚀着她的理智，这个女人没有救了。

“妈妈，我这是为了你好。”

那女人听到这话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过去掐住了他的肩膀。

她力气极大，手指仿佛要嵌入他的皮肤一样。

“你跟你那个爸一个死样子，从里啊都不会顾及我的感受！没有这个东西，我真的会死你知不知道！”

她早就已经变得不堪了，余生就只想及时行乐，为什么要被道德法律所束缚？！

她心中痒得很，感觉已经忍不下去了，哪里还有时间跟他说过多的废话。

耐心也很快就用光了。

贺沥只是蹙眉，一把推开了她，随即迅速跑到窗边打开了窗户将手里的东西扔了出去。

那女人瞳孔骤然一缩，转过身直接下楼跑了出去。

他走到窗边，暴风雨中，他看到那个女人跑了出去，很快就被大雨淹没了。

他勾唇笑了笑。

只是一块用过的橡皮而已，真的那么紧张的吗？

太可笑了。

只是，尽管如此，这一夜他还是没睡。

翌日一早，他才开门的时候面对的不是叶旎，而是警察。

警察见到家里只有一个小男孩也不禁蹙起了眉头。

“沈红是你母亲吧？”

贺沥点了头，没有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