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好像有点道理啊!”
不得不说,万开路已经被小小的震惊到了,王酒枝讲的这一套,他觉得确实有点用啊,不愧是已经结了婚的人!
高宇也是赞叹道:“懂了,难怪我每次都不知道该做什么,这以后可就好办了。”
“嘿这有啥的,以后你们有啥问题来找我就行了,哥们可是专业的。”王酒枝不是很在意。
就这点小技巧,随便一个沙凋书友都知道,不算什么。
万开路笑嘻嘻道:“那行啊酒枝,等我今天去用一下,下次再有什么问题再来问你,那我就先去一步了。”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厂门口,万开路已经看到了门口的小张妹,他是激动不已难掩兴奋。
“好的,你快去吧,可别耽误时间了。”王酒枝笑着说道。
等万开路走后,高宇也对王酒枝说道:“酒枝,那我就走了,明天见。”
“明天见。”
王酒枝告别了两人,自己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一路上很平澹,没有遇到什么可以看热闹的事情,王酒枝很快就到了家。
本来觉得有些无聊的王酒枝,刚走到了前院的三门,就听见了中院正吵了起来,立马可就是来了兴趣。
王酒枝推着自行车加快了步伐,那是三步化两步就来到了中院,接着就看到了秦淮茹的家门口,有两拨人正在吵架,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的街坊邻居了。
一这吵架的不是别人,正是秦淮茹一家和三大爷一家,王酒枝疑惑了一下,这两家他好像不记得有什么矛盾吧?这是怎么回事?
王酒枝把车挺好之后,就站在了门口,听着他们吵来吵去的。
“秦淮茹你别想抵赖,我家不是棒梗来偷的,那还会是谁?除了他没有其他人了!”三大妈怒道。
秦淮茹听着三大妈诬陷自己儿子的话语,她冷冷的说道:“三大妈我告诉你,你想在我这里耍赖是没有用的,人家派出所的都说了,查不出是我家棒梗做的,你还在这里死死纠缠是个什么意思?”
这时候三大妈边上的阎埠贵说话了,“什么叫做死死纠缠?那本来就是棒梗干的,只不过这次他做的比较隐蔽,所以派出所的才没有发现而已,你别想为棒梗逃脱责任!”
下午阎埠贵还有棒梗他们都去了派出所,结果因为这次确实是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棒梗做的,而且棒梗有不在场的证明,其他邻居也是说只看到了棒梗出来上茅厕。
所以当然不能就此下定论是棒梗做的,之后派出所的同志也是对阎埠贵他们说了,说他们的屋子很有可能是被那种专门偷盗的团伙盯上了,而且根本是来无影去无踪的那种,很难再抓住。
阎埠贵听派出所的同志这么一说,那是人都差点倒了过去,因为这意味着他的家就是白损失了,根本找不到那些偷窃的人,所以也找不回损失了。
本就是视财如命的阎埠贵两口子,他们怎么可能接受,只是人家派出所都让他们回来了,那还能怎么办。
还是最后三大妈想到了办法,她对阎埠贵说:“现在不管怎么样,我们就认为是棒梗做的,而且他是本来就有前科的,反正咱们就找棒梗家赔钱就是了,反正就抓着他们闹,不怕秦淮茹不赔钱的。”
阎埠贵一听也是,反正他也不觉得棒梗是啥好东西,这事肯定和他脱不了关系,就算派出所说了没有证据能证明是棒梗干的,那就真不是他的干的吗?
阎埠贵现在是选择相信自己,相信老伴,所以他家的损失,那就一定是棒梗承担了,于是等到了秦淮茹下班回家,他们就立马找了过来。
而秦淮茹刚开始也以为是棒梗又敢了坏事情,还没等她生气,贾张氏就和她解释了缘由,秦淮茹这才明白,原来你又没有证据,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最后两拨人自然就这样吵了起来,暂时还看不出胜负来。
秦淮茹看着阎埠贵,她呸了一声说道:“阎埠贵亏你还是教书的,你不知道你这就是冤枉人吗?人家派出所都没说是棒梗干的,你凭什么就这么认定是棒梗,我要去举报你这是在诬陷人!”
阎埠贵这时候可不怕什么举报,现在他这么大的损失,那必须得有人来承担的,那不然的怎么行?
阎埠贵环顾着周围看热闹的人们,一字一句的说道:“笑话,秦淮茹她说的完全就是笑话,我就想问一句大伙,这院子里除了棒梗,还有谁会来我家偷东西?”
“要是傻柱还在的话,那还可以怀疑一下傻柱,可是傻柱都不在了,那除了棒梗可就是没有别人了,棒梗谁不知道啊,他可是惯犯了,这种事情他以前可没有少做,这还是你秦淮茹惯养出来,你难道不知道?”
阎埠贵这话可谓是句句扎心,气的秦淮茹都说不出话来,她没有想到阎埠贵居然如此的恶毒,非要给棒梗按个莫须有的罪名,简直就是毒蝎心肠。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知道这时候是自己站出来的时候了,于是她往前了一步,然后指着阎埠贵说道,
“你个臭老九,你的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想要人来承担你的损失吗?我就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不管现在你怎么说,我们都不可能赔偿的,大不了你就去找派出所,看看派出所怎么说就行了,你敢吗?”
三大妈没有想到这个好吃懒做的贾张氏,居然是看透的她的计谋,可是现在已经没办法完事了,如果真是就这样走了的话,那其他人一定会看不起他们的。
所以三大妈为了自己一家的名声,她立马就说道了:“贾张氏你别用你恶心的思想来想我们,我们只是因为知道棒梗现在又开始做坏事,所以我们必须要和大家揭穿棒梗,更何况你们赔偿我家不是应该的吗?”
“这件事本来就是棒梗做的,别说赔偿,就是我们把棒梗吊起来打一顿那都是应该的,现在棒梗不仅是又开始偷盗了,这次他也开始撒谎了,知道不承认,这要是以后还得了?那岂不是让我们这院里人住着都害怕吗?”
三大妈用着她哪不熟练的道德绑架,直接给这件事情上升了强度,发展成要除掉棒梗这个坏人了,如此以来,秦淮茹他们怎么辩解好像都有些无用。
并且最关键的就是,棒梗以前确实偷过几次东西,而且还是从小到大,最后一次可是偷王厂长家的几千块钱,当时可是有很多的人都看到了。
一时间秦淮茹和贾张氏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好在这时候棒梗他自己站了出来。
“我已经改过自新了,我是不会再偷东西的,你家我没有进去,不是我干的!”
没办法,这要是在不出声,到时候可就被人给赶出去了,这还得了?
只是棒梗现在挺后悔的,他觉得应该让自己的好兄弟们留点证据的,这样他那还能如此被怀疑,真是的,这点上面他有些失误,下次一定改正让他一点怀疑都得不到。
见棒梗说话了,阎埠贵是更加的激动了,自己的老伴都把台子搭好了,那他可不能就这么愣着,于是他就指着棒梗说道,
“好你个棒梗,现在净是好的不学学坏的,都已经知道怎么说慌迷惑人了是吧?我就告诉你,你骗的了别人你骗不了我,你颤抖的眼神已经说明你就是骗人的,就是你来偷的我家的钱和收音机!”
阎埠贵不管这么多了,反正今天就是要把这个罪名装在棒梗的头上,不管这事真是你棒梗做的,还是说不是你做的,总之都是没办法跑得掉。
现在他已经是损失大了,所以必须套住一个人,这样才能把他的损失找回来,至于套住你棒梗,谁叫你有前科也是最有可能的呢?
棒梗现在也是觉得被恶心坏了,妈的是我做的,可是我眼神那里颤抖了,你个老不死的直接来硬的是吧?真踏马的狗啊!
棒梗已经注意到了很多人都在看他的眼神,而且很多人还说他的眼神好像是在抖,他都无语了,他哪里在颤抖了?
没办法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阎埠贵了,啥话都让阎埠贵说了,他还说个屁啊!
于是棒梗只能对秦淮茹说:“妈,阎埠贵就是死活都要诬陷我!”
小孩子就是这点好,总是你阎埠贵这么恶心人,但是你能找大人来吗?
秦淮茹看着自己的儿子,心里只想好好心疼自己的儿子,明明自己的儿子都已经这么乖了,这阎埠贵为什么还要诬陷自己的儿子?
难道为了那点钱,就非要将人置于死地吗?
秦淮茹越想越是心疼,她哽咽道:“阎埠贵,棒梗他回来之后,从来都没有再犯过错,你这样诬陷棒梗,目的就是为了让你找回损失,你好狠的心,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啊?”
贾张氏,小当和槐花:?????
咦,贾张氏其实也算是寡母吧?那就不用发问号了。
“就是,阎埠贵你肯定都不得好死,人在做天在看,你完蛋了你!”贾张氏虽然不敢搞什么老封建了,但是诅咒一下还是没事的。
三大妈道:“贾张氏你才完蛋了,你怎么说话的,做错事就要认,你都是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难怪棒梗会变成这个样子,活该!”
现在三大妈和阎埠贵还不敢说让他们赔钱,毕竟这么多人在,还是得把棒梗的罪名落实了,那才能说这些话。
要是现在就说了,那其他人是多少也明白点,这可是有点不好了。
只是现在的情况确实有点僵持不下,不过这时候到时候出现了两个重量级的人物,那就是去了工业部回来的易中海和刘海中。
他们到中院看到吵架之后,特别还是阎埠贵在吵架,于是他们便问了一个边上的人,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于是他们一合计,反正明天要做领导了。
今天那何不乘此机会,直接把之前院里的大爷之位给恢复了?
两人那是早就想继续在院里过上受人尊敬的日子了,于是说干就干,刘海中和易中海商量之后,直接就走了过去。
刘海中先站了出来,他先是走到两拨人的中间,然后把手举起来有按下,示意两边的人都安静,颇有一个老大哥的气质。
只不过阎埠贵并不买账,他说道:“刘海中你在这里做什么?这里可没有你的事情,赶紧回你的后院去。”
现在的阎埠贵毕竟是院里唯一的大爷了,所以他平时还是有点那么个领导的气质,特别是现在他正烦心这个损失怎么让秦淮茹他们买单,结果刘海中一下跳了出来吗,他说话就当然不客气了。
刘海中听到阎埠贵的话,那是直接就背上了双手,然后就义正言辞的说道:“阎埠贵!你真的让我失望,你作为咱们院里目前唯一的管事大爷,我没有看到你遇到事情的冷静,也没有看到你处理事情的态度!”
“反而你处处在为自己着想,做事一点都没有讲究,没有一点章法,现在你还配做三大爷吗?”
“现在这件事就由我刘海中来处理,这样才能保证公平公正的原则,大家说好不好?”
虽说街坊邻居们也不是多喜欢刘海中,不过有刘海中进来的来,那不就多了一份热闹了吗?那不就是更有看头了?
所以大家都一致同意让刘海中主持,这让阎埠贵大为恼火,只不过这时候他已经不好说什么了。
刘海中也没想到他能得到这么多人的支持,让他还挺开心的,这让他也觉得这些人还是知道自己做大爷,那才是真的对大院负责的。
刘海中高兴了一阵,严肃道:“首先阎埠贵你们这些人,还要秦淮茹你们这边的人都闭上嘴,吵吵闹闹也是不怕丢人!”
“首先我就问一个问题,阎埠贵你确定你家里被偷了吗?”
刘海中这话,让阎埠贵有些破防了。
“废话,我家要是没被偷我在这里做什么?”
刘海中在这时候继续说道:“那你是看见了棒梗偷的吗?”
阎埠贵愣了一下:“额,我虽然没有看见,但是这院子除了棒梗还有其他人会偷东西?”
刘海中听完哈哈大笑道:“你简直就是愚蠢,哦不,应该是恶心!你让我觉得恶心!”
“没有证据的事情,你阎埠贵就在此逼迫人家,这就是你的为人吗?我都怀疑你是怎么当上老师的!”
“也就是你阎埠贵不是我儿子,不然我早就几个大嘴巴子打下去了,有句话你不知道吗?没有证据的事情就别这么笃定,你是个什么东西啊?这么恶心人?真以为你是个三大爷就可以随便欺负人了吗?”
刘海中的话是一句句说的义正言辞,就好像他真就是那个包青天一样。
阎埠贵急头白脸说道:“刘海中你少在这里放屁,你的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你凭什么在这里说我,你又是什么东西?”
刘海中笑道:“不管我是什么东西,反正我比你是个东西多了,人家派出所都没有说是棒梗干的,你算什么,就在这里大吼大叫让人家赔偿你?我呸!”
“你这种人就不配和我们住一个院子,你赶紧滚出去吧,正好让我有地方住!”
刘海中说话是确实不客气,其实之前他对于自己住倒座房,心里还是很别扭的,只不过明天他都要做领导了,什么房字住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