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别担心了,大哥可能和往常一样又出去喝酒了。”齐永钊丝毫没将自己大哥的安危放在心上,他那大哥就是个酒鬼,指不定在哪喝的烂醉呼呼大睡呢。
许晴一把揪过齐永钊的耳朵:“你大哥平日喝酒最多不过三天就回来了,这次都五天还没回来,最近外边这么乱,肯定是出事了,你这个弟弟不帮忙想办法还在这里说风凉话是不是?”
齐永钊耳朵扯的龇牙咧嘴:“娘,快松手,好疼,我也不是说风凉话,我只是觉得大哥一个大男人,能出什么事啊。”
“你大哥脚腿不便,身边又没个人照顾,在外要真是遇到歹徒那就完了。”许晴越说越觉得很有可能,眼泪花已经在眼眶中闪烁,走到齐刚身边扯着他衣袖哭喊,“这都怪你,永贺断了腿后你就冷落了他,除了给口他饭吃任由他自生自灭,这世上哪有你这样当爹的!若你对永贺有半分关心,身边也不会连个保护他的人都没有,若永贺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
齐永钊看着娘这般维护大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酸溜溜道:“这也不能怪爹啊,当年若不是大哥自不量力的跑去找九方战戈打架,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这地步。”
“你闭嘴!”许晴气的作势就要动手打人。
齐刚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声呵斥:“好了,吵吵吵,成天就知道吵!我到觉得永钊这次说的对,我辛辛苦苦的培养着那逆子,用心栽培他,是希望他以后能接替我的位置,可他年少轻狂目中无人,竟然背着我们跑去找那妖女打架!没打过就算了还把腿折了,真是没用!但凡他打架前稍微打听下那九方战戈,就知道魔教那些小辈谁不怕她?竟然还敢跑去单挑人家,我齐刚怎会生出这么蠢的儿子!”
这事虽已过去十几年了,但这件事在齐家每一个人的心中宛如一根刺,拔不掉,又搁着疼,每次想起来都是气。
“平日里你不管他也便罢了,但这次必须听我的,立刻派人去寻找贺儿,否则我跟你没完!”许晴朝齐刚放完狠话后,便气冲冲的离开了。
到底是亲儿子,齐刚怎可能放任不管,最后还是派了一拨人去镇上找。
只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派出的这拨人也都失踪不见了,齐刚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对劲,带着人亲自前往镇上准备查看一番。
许是知晓最近晚上不太平,夜色降临之后,人们都匆匆的回到家中,关上门窗,整个小镇上只余被月光包围的清清冷意。
“爹,刚刚我找平日里大哥喝酒的花楼问了下,说大哥好多天就离开了。”刚打听完消息回来的齐永钊,在齐刚身旁低声说道,扫了眼漆黑的四周,“爹,你说是不是仇家干的啊...”
仇家?也不是这个可能,但齐永贺在外喝酒也不是最近才有的事,若真是仇家要动手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齐刚想的很远,将很多种可能性都过滤了一遍,说道:“先找地儿休息,明日找人再打听下。”
一行人刚准备转身离去,房梁之上传来极快的脚步声,夜色中伴随着一抹急喝:“站住!”
黑衣人肩上看着一个粉衣少女,脚步生风般在房梁上快速的飞掠过,粉衣少女的哭腔声响起:“师兄,救我!”
齐刚等人齐齐转头望了过去,借着月光隐约间看到后面追赶而来的人的面容,齐永钊揉了揉眼睛:“爹,好像是君琉焕,他怎么在这里?不对呀,那被劫持的女子不会是他师妹宁桃吧...”
“先看看。”齐刚说道,在这种情况下碰到难免有些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