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愚上岸了之后就继续在对岸闲逛着,这里有着sz的名门望族伍子胥的伍氏宗族的祠堂,现在整个祠堂的外围都作为历史遗留景点可以供游客参考,但里面的重要部分都由伍子胥的后人掌管。
苏愚刚刚一走进祠堂,就是一股浓重的历史味道扑面而来,里面有着少许的霉味,几分过年过节祭拜宗族祖先留下的香火气息,还有沉重的历史感深深地弥漫在每一处。
苏愚身边的人群并不多,现在虽然是旅游旺季,但大多数游客都会选择较为清凉的海滨城市,亦或是出国游玩,像sz这种在夏日偏向雨季和严重闷热潮湿的地区,夏季前来游玩的旅客并不多,别的地区在夏日都是干热,而在sz,因为是江南水乡,常年湿气较重,如果一个外乡人在一年四季最热的时刻来到sz,恐怕会时时刻刻处于一种蒸桑拿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让人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放在蒸屉里摩擦生热。
苏愚身边的人不多,寥寥数人,大多是对古建筑有爱好的文青,他们一走进去就是在环绕结构的屋檐下拍照观摩,每根立体柱式的房梁结构更加让这些专精学习现在建造的年轻人心头一阵震惊,他们不断的拍照,脸上甚至还能出现因为兴奋所导致的潮红,果然只有多出来走走,才能碰见人外有饶高手。
苏愚走在被铁栏锁住的祠堂前,看见里面排放整齐的灵牌灵位,还有几幅笔画苍劲有力的字画,每一幅字画的笔迹都是那种陈文缓慢却又充满激情的笔锋,就像是现在那种闷骚的老实人,他们的心里有着无数的想法,却只是默默地沉淀心郑
缝隙并不大,能看到的东西也就那些。
苏愚继续在四周行走,不知为什么,苏愚很喜欢这里的味道,有点发霉的感觉,但只要细细观望,就会发现这里的一切都是永垂不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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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慢慢的推着自己的竹筏不断地前行着,他所前进的路线,早已脱离了整个古城的主要游玩河道,就像是高速公路上急转弯加掉头的劳斯莱斯一样,最终老饶竹筏在一个桥洞下缓缓地停了下来,桥洞内部的凹槽与边上的河道有一处水泥制作的连接口,上面满满的都是因为时光流逝所留下的灰尘,但现在那些灰尘上,却是多了一个新鲜的屁股印子。
一个带着纪梵希骚气帽子的高瘦身影站在那里,看见老人来到,像是个急不可待花枝乱颤的姑娘一样,急急忙忙的伸出手招呼,还没等老饶船挺稳,他就着急的问道:“成功了吗?”
“没樱”老人叹了口气,脑海里又逐渐浮现出苏愚那张一本正经面孔出来的话,“他真的是个很厉害的年轻人,他能够轻轻松松的看透我,我却难以看穿他,这就是我俩的差距。”
“什么,福伯,他连你都?”
“对,看穿了,就像是重你经常去的那家野火酒吧一样,我记得每次你用你的眼神扫视着那边儿的姑娘,她们就会有一种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被你看光的感觉。”
“喂喂喂,福伯这种事情就不用的那么详细了,那边可是有着特殊舞蹈表演的,我以前只是不心看见了,所以记得比较清楚。”
骚气年轻人自然是唐重,而那个竹筏上的老人,在一捧清水洗过面庞之后,赫然就是福伯。
唐重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什么人影之后,摘下了自己的纪梵希限量款鸭舌帽,他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的湿透了,早上有造型师专门打造的发型也是变成了乱糟糟的鸟窝头,唐重此时此刻却根本没有功夫在意这些外表的东西,他的面色还有些苍白,那是种身心俱疲的具体表现。
福伯道:“他所关注和能够看到的东西,比起我们所想象的视野要远的多,如果按照空间维度来计算的话,我们就处在第二维度中层的位置,而他最起码也是站在第三维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