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虽不能动手，可看墨清雪被她气成这样。

墨云绯觉得挺有成就感！

“嫡尊庶贱”

一遍又一遍，听的墨清雪肺都气炸了。

“墨云绯，你够了！”

“你个废物凭什么骂我贱人！”

如果不是这里还有外人！

如果不是要顾忌自己的形象！

墨清雪恨不得动手撕拉墨云绯的嘴！

懒洋洋的顺了顺鬓边的头发，墨云绯嘴角上扬，似笑非笑的反问。

“骂你贱人？”

“我有吗？”

“我有指名道姓的说‘墨清雪贱人’吗？”

“我不过是说嫡尊庶贱四个字而已。”

“说‘嫡尊庶贱是骂你贱人’的人……可是你的生母顾姨娘。”

‘顾姨娘’三个字，墨云绯还特意加重了语气。

寥寥数语，墨清雪被气的脸红脖子粗。

偏头，埋怨的看了自己的母亲一眼。

顾姨娘脸色讪讪，讨好的对着她笑着。

深吸几口气，捏着拳头，墨清雪极力克制自己。

“墨云绯！你最好是不要再说‘嫡尊庶贱’这四个字了，否则我……”

“否则你什么？”

不等墨清雪说完，墨云绯直接接过墨清雪的话头。

“墨清雪，庶出是你永远都改变的了的事实。”

“我说与不说，你都是庶出！”

‘我说与不说，你都是庶出’这句话直击墨清雪心中最痛处。

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墨云绯这里受气。

年纪尚轻的墨清雪有些昏了头，有些失去理智的朝墨云绯吼道：

“墨云绯，你不过是一个不能修炼废物，有什么可骄傲的！”

“我有三阶修为，比你优秀那么多！”

“凭什么你这种废物一出生就是嫡出，而我只能做低贱的庶子！”

“因为投胎是个技术活儿啊。”想也不想，墨云绯回道。

“至于你为什么是低贱的庶子……”

抬头望天，详装思考，墨云绯一脸正直的提议：

“我觉得这个吧？你应该去问你生母顾姨娘。”

“你应该问问你母亲，为什么要入有家室人家做妾。”

板着小脸，墨云绯回答的无比认真。

墨清雪被墨云绯这几句话刺激的不轻，胸膛不停的上下起伏。

顾姨娘心疼女儿，一把上前扶住墨清雪。

“清雪、清雪，你没事吧？”

墨清雪死死的瞪着墨云绯答。

看到女儿眸中异色，顾姨娘心略微有些下沉。

清雪这是认同墨云绯那个贱人的话了？

努力镇定，顾姨娘手捏帕子，扭头对着墨云绯开口道。

“庶出又如何？嫡出又如何？”

“大家都是人，七小姐您何苦这般过分，字字句句都往人心尖儿上扎，刺激清雪呢！”

言下之意，墨清雪如今这般，都是墨云绯说话过分，给逼的！

墨云绯轻笑一声：“好笑！”

“我不过去说了几句真话，谈何刺激？”

“难道顾姨娘你自愿为妾不是事实？”

“难道墨清雪庶出不是事实？”

气势汹汹的连问几句，墨云绯停顿了一下。

小脸精致白皙，墨色琉璃的眸子越发清冷。

“要说过分的话，你和墨清雪比起我怕是过之有而无不及吧？”

将她送去青楼……

卖进平民拍卖场……

平日里非打即骂……

桩桩件件，说都说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