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继续,我要休息一下。”黄彪一口气喝了几大碗,只觉得头晕目眩金光闪烁。
“霜儿,陪我去休息一会儿好吗?” 胳膊搭在霜儿肩上,手不老实的在捏了一把,一团绵软,手感超爽。
“驸马爷你真坏。”霜儿抬着他向淑芳宫走去。
“霜儿,这两个人醉了。”四个宫女望着他。
霜儿回过头来,比划了下脖子,又指了指飞雁楼前溪水,溪水漩涡处是条暗河,暗河通向深海。
四个宫女点点头。
两个宫女收拾酒桌,残羹剩饭,酒瓶,筷子仔细收起来,又打扫现场,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来。
另外两个宫女,手指麻利捂嘴,扭脖子,嘎巴几声脆响,两个护卫不明白怎么回事就被送见了阎王,扔进暗河。
打扫完现场,确认不留一点痕迹,四个宫女从容走了出去。
霜儿抬着酒醉汹汹黄彪走进淑芳宫。
远处传来了钟鼓楼敲钟声响。已经是下午戌时了。(下午七点到九点)
费力的把黄彪抬进淑芳宫檀木床上。
黄彪躺在那里胡乱叫道:“霜儿,我真想把你办了!”
霜儿苦笑了一声,嘀咕道:“老娘是送上门让你办来了。”
“驸马,你想办霜儿就不要动,霜儿给你个惊喜。”说罢蒙住他的眼睛,就去解他的袍子。
“霜儿,你好猛哪!”黄彪发觉霜儿在解他的衣服,笑起来。醉意朦胧,有女人在解你的裤子,这种感觉真好。
“霜儿,若是能打开我早将你放倒了,何苦等到现在。”黄彪伸手过来抱她。
“驸马爷,不要动,霜儿有办法打开的。”
“真的吗?霜儿,我要办你。”黄彪兴奋起来。
“不要乱动,蒙着脸,不然就办不了了。”霜儿呵斥道,随即有又换了口气,娇声道:“人家要给你惊喜嘛!”
“好,好。我等着你的惊喜。”黄彪本就眩晕,眼皮睁不开,身体发木。这时懒得动一下。
“记住别动。”霜儿踢了下床板,随后骑在黄彪身上,背朝着他,开始摆弄那铁裤衩。
“还好,小贱人回来了。”见花无钥从床底悄无声息蹿出头来,霜儿松了口气。她对花无钥顽劣只能用贱人来称呼,发泄心中愤怒。
花无钥弯着腰,双手悬空,一手只拿了个寸许长的细小铁钩。盯着铁裤衩看了一会儿并未下手,随后,在裤衩腰部前端虎头鼻子一钩。
“咔哒!”清脆一声响动。
虎头一分为二,向左右退去,中间露出只有筷子头大小的锁孔。
“子母锁!”花无钥总算放下心来,子母锁只有一子一母两个机关向扣,子机关套在母机关里面,如母亲护子,只需要破解掉母机关,子机关相应打开。
花无钥从容从头上取下细如发丝金丝,金丝虽细却是可折可弯,柔韧性很强。这是他们花家的习惯,金丝缠发,用的时候收取自如。
金丝捅进暗锁,花无钥手指麻利的如拧麻绳,大拇指和食指搓了几下,又用小铁钩勾住边缘,看似轻松,实则锁孔里上下翻飞,找到母锁机关,力道的大小,方位,都要很巧妙的才能办到。
“咔哒!”又是一声清脆响动。
花无钥对霜儿举手示意,悄悄顿下床底。
“驸马爷,打开了。”霜儿推了推要睡着了的黄彪。
“打开了?真的吗?”用手一摸果然腰部的地方松开了。高兴的他连声大叫,“哈哈,真打开了,霜儿,你真厉害,我可以办你了。”
说罢一个翻将霜儿压在身下。
“霜儿,我真是憋坏了。”说罢双手不停歇,一手摸着她,一手去解她的腰带。黄彪手法老练,几乎没费什么功夫,系法复杂的腰带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
“驸马爷,有种时间长一点。”霜儿躺在身下柔声密意的道,心里却多了几分惆怅,这女儿身就算交代了。
“哈哈,你放心好了,我的御女术很厉害的!”黄彪又来褪她的裙子。
裙子刚褪一半,露出雪白大腿,红色亵衣,黄彪眼睛发直,头晕目眩差点晕倒,好久未见女色竟如几年未吃肉一般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