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无妨,你爷爷德高望重,改天有机会,我得亲自登门拜访一番。”
“不过你这个兄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他刚才进门的时候不是叫嚣着要让我给他舔鞋吗,那就这样,跪下给我舔鞋,我就放了他,如何?”
李从嘉面露难色,刘宇虽然不是什么特别有势力的富二代,但毕竟家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公然跪下舔鞋,放在谁身上都接受不了。
“怎么,你们不同意?”
“不不不,木公子心胸宽广,给了刘宇这么一个机会,他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说完李从嘉朝刘宇走去。
刘宇忍不住哭了出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跪下舔鞋,那简直就是一条狗啊,以他的身份,怎么也做不出这样的事。
“嘉哥,他这是在侮辱我,*裸的侮辱我,是让我去当狗啊。”
李从嘉铁着脸道:“你还想怎样,不照他说的做就得死,要不是我用爷爷的面子向你求情,你连舔鞋的机会都没有!”
陶思凯也走过来道:“兄弟,委屈你了,但男子汉大丈夫,受点委屈算什么,只要能保住命,咱就有东山再起的资本,要是命都没了,又何谈尊严呢?”
“可是他...他....”
陶思凯脸色一寒,冷道:“你小子别不识好歹,要是真想死就自己死去,别连累我们。”
“为了给你求情,我和嘉哥受了多大的委屈,我俩说啥了?”
“一句话,要么你被他卸掉四肢,要么,就去舔鞋保命,怎么选择,你自己看着办!”
刘宇身体一颤,颤巍巍抬头看了少年一眼,少年的目光正好看过来,笑眯眯的。
“行,嘉哥,陶哥,我豁出去了,我给他舔鞋!”
说完,刘宇在地上爬到少年面前,伸出舌头就要舔。
“慢着!”
少年拿起桌子上的一杯红酒,尽数倒在了鞋上,讽刺的笑道:“舔吧,什么时候舔干净了,什么时候你就可以走了。”
刘宇咬了咬牙,如同一只狗般伸出舌头在少年的鞋面上舔了起来。
......
京都,戴家,某书房里。
戴蕊一脸平静的站着,书桌后,是戴家老爷子的长子戴承安,同时也是戴蕊的父亲。
戴承安一生广交豪杰,拉拢了不少的修道之人,最出色的,便是在书房侧椅上落座的一个老者,比飞雷还要大上几岁。
“此次我让你去青莽山拿回灵丹,你倒好,就这么灰溜溜的回来了,我且问你,那灵丹到底落入了何人手中。”
飞雷作为戴蕊的保镖,在此行中又一直跟随戴蕊,这会站出来道:“老爷,我们都错了,那灵丹乃是阵眼之关键,不可为私人所有,倘若没有了灵丹,阵法就会失效,到那时,所镇压的邪物就会逃出,危害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