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住了半个月,我和我老公每天帮着她带孩子,闲聊的时候就忍不住问她为什么不关心自己的女儿。她看我们好奇,犹犹豫豫的告诉我们她是乡下来找自己老公的,她在乡下做工供老公读书,后来老公出来工作,听说挣了钱。她巴巴带着孩子过来投奔,谁知道看到自己老公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我们当时还说帮她报警。那女人不让,跟我们说他们乡下结婚早,没生孩子以前一般只办酒席就算结婚了,她和那个男的没有结婚证,闹了也没用,她现在不想要孩子了,也不想让那个男人找到孩子,问我们附近哪儿有孤儿院。我们看孩子可怜,自己又帮着带了半个月也带出感情来了,就跟她说让她把孩子送给我们一个亲戚养。”
“我们那个亲戚都三十好几了还怀不上孩子,医生都说她这辈子很难怀孕了。那个女人听了,回去考虑了一天,回来告诉我们她同意把孩子送给我亲戚养了,但是有一个要求——让我亲戚在给孩子上户口的时候把孩子的年纪改大半年!不然她宁愿把孩子送孤儿院。我和我老公回头问了我们那个亲戚,我们那个亲戚也同意了。最后孩子抱给了我亲戚,那个女人也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江晨月手心凉的泌出水,夜风裹挟着寒气拂面,就跟一刀刀刮在她心上一样。
她闭上眼睛,回忆自己当时是多么着急的问那个女人她收养孩子的亲戚呢。
“…她啊。哎!说起来这件事一直压在我心底,让我愧疚了几十年!”
“刚开始我们那亲戚确实生不出孩子,医生都说了她怀不上了。谁知道后面收养那个孩子以后没两个月她就查出怀孕了,还是个男孩!他们家一家人高兴坏了!等我和我老公到她家给她们送红包时,发现那个孩子不见了,我老公就问了他们。他们说,他们把孩子丢了…作孽哦~!那么点大个孩子,他们说丢就丢,把我气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