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你想好了吗?我们已经经过一个多月的正常了,我们从未分开过这么久,你真的想好了吗?你真的愿意放下我跟孩子、放下一切去追逐你的梦想。你不会对你今天做的决定后悔吗?
我和你说过,只要领了那个证,我们就彻底的没有关系了,我们就是两个陌生人了。我永远不可能吃回头草,也不可能在和你后悔吗?这句话是我认真考虑过的,是你这么久折磨我以来的答案。
我们俩真的要变成熟悉的陌生人了,从此再不见面、再不讲话、就这样过下去了。你真的想好了吗?想好了我就同意。因为我同不同意我都得同意,你都那样威胁我了。
如果我不同意,你真的会起诉我吗?你知道起诉我意味着什么吗?赌博红糖,我们家永远无法再见面,不是尴不尴尬的问题,而是我们将会变成仇人。”
……
……
:“嗯……
……”
萌萌已经看不出来向阳到底难不难过,但是她决绝地发出了“嗯。”那个字虽然只有一个音符,虽然是从鼻子里发出的鼻音,但是却铿锵有力,像一吨巨石一样扎在萌萌的心上。萌萌好像痛苦的无法挣扎一样,仿佛所有的噩梦在一瞬间窜到萌萌的脑顶。那种无力感,那种下坠感,那种痛苦感蔓延至全身。
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向生命发出的呐喊: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我能用的办法都弄了,我哭过喊过,闹过一哭二闹三上吊,全部都用上了。没有任何的作用,仿佛十头骡子都拉不回来了。
难道我就这样真的放开了吗?我们就彻底的没有关系,从此成为陌路了吗?怎么会走到这个步骤呢?这太让人难过了吧。
……
……
:“好……
那……
”
你要什么话要说就说出来吧。我会请两天假,你也准备好两天假,我们一起回老家把证领了吧。你一味的怀疑我,你太过强势了,无论我如何跟你解释,你都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