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次进来,想必没有今日这般容易。不如这样,在场只有我和祝师妹尚可与敌周旋,那么就请各位先行一步,由我们两个留下,查探被困诸人所在,伺机行事。”
行觉只道郭昊有心激将,才故意说出这番话来,言外之意便是“你们不都害怕性命不保么?那好,大不了只留下我凰羽门二人独个对抗倚真道人便是。看你们以后还有何脸面见人?”
念及于此,心说大和尚可不能被一个少年人比了下去,赶忙凑热闹道:“这如何使得?若没有大和尚引领,你们两个小娃娃又能成得了甚事?还是我也一起留下来为妙。”
孟谣琪白了他一眼,道:“郭昊,难道你就未曾想过,这里的各位同道只因你一句激将言语,若不幸陷身在这深宫。
之中,事后你又当如何自处?”在场唯有祝雪念一人对郭昊知之甚深,明白他确是担心众人遭遇不测,却又深知自己绝不会撇他而去,因此才提议两人一起留下。
却居然被人曲解为有心为之,故意激将。虽不知孟谣琪是故意如此,还是无端揣测,都已令她无法容忍,脆声道:“我昊哥哥光明磊落,坦坦荡荡,做事说话从不。
会耍些无用的诡计伎俩。不知比某些见死不理,扬长而去的所。
谓正道女侠强出多少呢。”说这话时,清澈如水的双目紧盯着孟谣琪,讥讽之意昭然若揭,自然是指责她不顾身中奇毒的行觉,撒手而去的凉薄举动。
两女如。
此针锋相对,孙杰看出其中必有缘由,深怕两人越说越僵,伤了和气,劝道:“两位姑娘,有什么话大可以后再说。
现下还是尽快决定去留要紧。”
孟谣琪对孙杰的话恍若未闻,道:“祝姑娘,谣琪自问没有对不住你之处。你这。
般含沙射影,无故指责,是何用意?”
祝雪念道:“这话你跟我可说不着,只有被你抛下不理的大和尚才最清楚。枉他自以为是,说什么理当同气连枝,互相扶持,但遇凶险,必当相助的傻话。真遇到事的时候,还不是......”
本想说还不是要我昊哥哥挺身相救,方才保住性命。却见行觉正冲自己偷偷摆手,一脸乞求神色,显是盼着自己不要讲出实情。祝雪念哼了一声,续道:“还不是被人弃如敝履,不管死活。”
行觉这才心下一松,如释重负,心说小丫头人也不赖。
忽见祝雪念星眸一寒,又道:“孟姑娘为人谨慎,不愿为剧毒沾染,才选择了先行离去,如此独善其身,趋避凶险之举乃属人之常情,别人原也管不了那许多。但你若存心生事,故意跟昊哥哥过不去,我可绝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