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学那见鬼的规矩就算了,还特意给刘嬷嬷这么一根戒条,是成心让刘嬷嬷抽她的吧?
刘嬷嬷仿佛没有看到她难看的面色,继续道:“摄政王给奴才这把戒条的时候,奴才还以为这戒条打人不疼,是摄政王心疼姑娘你呢。”
顾洛洛冷笑,“他怎么可能有那么好心?我看他这是巴不得我死呢。”
她话刚落,突听“啪”的一声,紧接着,便听到流莺“哎哟”叫出声来。
顾洛洛立即看过去,就见流莺抱着手臂,错愕地看着刘嬷嬷,“不知奴婢做错了什么,刘嬷嬷要抽打我?”
刘嬷嬷笑眯眯道:“你身为姑娘的贴身侍婢,就该为姑娘分忧解难,姑娘为了一个坐姿,做了这么久,还挨了打,你这个侍婢,自然没道理置身事外,从现在起,姑娘一个规矩做不好,你便代姑娘挨打,毕竟,姑娘练习规矩礼仪,也确实挺累的。”
流莺闻言,整个人都蔫了,可怜兮兮地看向顾洛洛。
顾洛洛嘴角抽了抽,这刘嬷嬷够狠,这是算定了她不忍心流莺替她挨打是吧?
对上流莺祈盼的目光,她顿时有些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她可以坐诊一整天,而面不改色,但要让她坐在凳子上半个时辰,什么也不能做,更不能动,她实在做不到啊。
“刘嬷嬷,你还是使劲地抽我吧,我宁愿被你抽、被你打,只求你放过我。”顾洛洛说罢,便英勇无畏地将手臂伸了出去。
刘嬷嬷温和地看着她,“再过四天,便是你与摄政王大婚的日子了,我怎么能抽打你?你看你,细皮嫩肉的,哪里禁得住打?真把你抽坏了,到时摄政王不得剥了我的皮?况且,你连打都不怕了,还怕再坐半个时辰?”
说着,她目光看向流莺,“但她就不一样了,主子有事,做奴婢的应该服其劳,我看流莺皮糙肉厚的,多抽几下,也不打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