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萌萌余光中，看到唐大boss的笑容，一下恍惚了。

真不愧是某财经报纸选出的十大杰出青年之首，经常跨越版面荣登娱乐头条的钻石王老五……

那笑容，就像钻石一样闪闪发光，简直像一种精神污染，要刺瞎她的眼睛了。

“那么……第二次是什么时候？”从她僵掉的手中抽出手机，唐云锦不紧不慢的将那些照片一张张删掉。

“对……对不起，没有第二次了。”冯萌萌的手腕被松开，她也不敢要回自己的手机，低着头揉衣角，像个犯错的小学生。

“嗯，道歉是没用的。”唐云锦看着她的手机，眼里突然闪过一丝幽沉的水光。

啧，她手机里的自拍角度倒是很独特啊。

不过他的眸光转瞬即逝，语气依旧很平静，没有一丝温度:“你收了哪家媒体的黑钱，现在说出来，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啊？”冯萌萌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可不喜欢装傻的人。”唐云锦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手机屏幕上滑动，不止删了她从厕所隔间的底下偷拍的一堆乱七八糟的照片，还顺便看了其他照片。

该看的，不该看的，全看了。

小女生的手机里，除了自拍，就是互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