霈倩说到这里:“我们斯夸门,乃是一个惩恶扬善的地界,且我们小门主,最听不得这种事情,小门主便派我和君蔚,下了这斯夸门,只为好好的为这唐家讨个说法。”
君蔚在外支船,很快就将画舫支离了这喧嚣。
“端隐,你要知道,你现在伴随的这位,不是一个纯情的淮南王了,他的心,已经随着唐琬小姐死了,伴君如伴虎,这位王爷,比起当今的圣上苏王,也是毒辣多了。”
霈倩酥酥腻腻的声音,配着这悲惨的事情,楚端隐想起了自己,又想起了当年的楚轩,不由得大哭起来。
“呜呜呜……王爷他如今,当真是如此了吗?”
楚端隐从来没觉得如此伤心过,最可怕的就是,故人坐在楚轩的面前,却不能相认,让两人都沉浸在这种故人逝去的情感之中。
相遇却不能相知,然却自己如今的地位,其实说白了就是这楚轩洒进京城的一个网,相比于真正的爱情,楚轩给自己的,只有权力的欲望。
“你好歹也算是半颜夫人,不哭。”
霈倩哀叹一声,看着面前已经是哭的梨花带雨的楚端隐,自己也不禁泪水阑珊。
“霈倩姐姐,既然你和君蔚有大能,能不能帮我,摘掉这副面具。”
楚端隐抬起泪眼,可怜巴巴地对着霈倩说。
“摘掉面具?这不是你自己就能做到的事情?”
霈倩倒是也奇怪,这个面前的姑娘一直戴着这个面具,还署名半颜,着实有点奇怪。
“我……我戴这副面具太久了,金子已经和我的血肉相长在一起,怕是没有办法摘下来了。”
霈倩听了楚端隐这样一句,内心倒也好奇,便想着能不能帮助楚端隐摘下来。
结果霈倩的手稍微用点力气,楚端隐便疼的大叫起来。
“不行,不行,太痛了,钻心的痛。”
楚端隐疼的直咬牙,霈倩心中一沉,则细软地对着楚端隐说:“你莫怕,我让君蔚去斯夸门找一找,有没有脱骨画骨的大能,半颜妹妹,还是不要太过于伤心了。”
楚端隐只好作罢,心中悲坳,却又说不出话。
“如今,我和君蔚是为淮南王做事,自然是要全心全意的帮助淮南王,上次没有给淮南王真迹,着实是因为,那个名叫楼如嫣的姑娘。”
霈倩停顿一下,楚端隐继续听霈倩说了下去。
“那个楼如嫣,自发的泼辣,我们都知道,她是那个郡国母的女儿,郡国母在朝廷之上,竟然能够因为自己是皇帝的乳母而博得一席之地,确实有她的本事,这个郡国母,绝对不得小觑,上次她来我画舫闹事,我自然怕她回去以后,戳破这些事情,发现有什么端倪,端隐,如今我们所说,你可千万不要告诉苏王,我想你也不想淮南王就此死去吧。”
“那是自然,楚轩是我最爱的人,我怎么会生的害他!”
楚端隐听到这里,激动的耳根子都红了,对着霈倩据理力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