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好。”方然看着面前堆起的金币山,满意地点零头。
阿克敦在一旁也跟着笑呵呵起来,“大人,您看这钱也交了,能放我走了吗?”
“我很好,可也没钱够了啊?还差一金子呢。”方然白了一眼道,你以为这是菜市场呢,还可以讨价还价。
当初可不是自己要五百金的,你既然这么看得起自己,那也不能怪我啊。
“大人,您就把我当成一个屁,就给放了吧。”阿克敦摇尾乞怜着,虽是要五百金,可就差这一个金币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吧?
“屁?不,我没有这么臭的屁。”方然摊了摊手,这事没商量,该是怎样就怎样。
阿克敦急了,可咽喉被曹变蛟架着,他也不敢对方然有一丝的不敬。
“狗奴才们,还不快给你爷爷凑够一两金子?”
清军虽然惧怕阿克敦的威严,可他们身上的家当都给搭了进去,这其中还包括从那些尸体上搜出来的。
这一两金子虽然不多,但他们现在也凑不出来啊。
清军一片骚动,旗兵把身上都找遍了,愣是没找出一两银子。
“看来是没有了。”方然故作可惜道,顺势给了曹变蛟一个眼神。
曹变蛟会意,雁翎刀刚要动便听到阿克敦哭喊地的求饶声。
“大人,饶命啊!大人!再给我一点时间,他们一定能找出来的!”看着刀尖就在眼皮子底下,阿克敦是冷汗直冒,浸湿了身上的布甲。身体一阵颤抖,下体竟然流出镰黄色的液体。
膻味袭来,方然忍不住掩着口鼻躲到一旁。
这么横的一个人竟然能怕死到这种地步,都经历了这么多次的征战怎么还是这般。
方然不禁摇摇头,对阿克敦这人更加鄙夷。
“那好,就再给你一点时间。”
“谢大人!谢大人!”阿克敦见还有活命的机会,赶忙道谢,生怕方然立刻反悔。
“不过你可快点,我这兄弟可耐不住性子。他万一要动起手来,我也拦不住。”
方然着,朝曹变蛟使了一个眼色。
曹变蛟会意,点零头,“满贼,可是听到了,爷爷的刀可不长眼!”
阿克敦看着曹变蛟凶狠的眼神不禁吓了一跳,心头更慌,“奴才知道,奴才知道。”
这边阿克敦刚服软,转身面对那群骚动的清军时,脸色又变得凶狠起来。
“愣着干嘛!快找啊!”阿克敦简直快要哭出来了,这群狗奴才,这到了要紧事的时候竟然如此不中用!
“不快点找出来,我回去扒了你们的皮!”
时间越发流逝,阿克敦心里越着急。清军迟迟找不出金子,阿克敦不免威胁道。
清军也是实属无奈,这没有了就是没有了,你让他们现在就是死,那也找不出来。
可事情也总有意外的时候,正当清军众人发愁的时候,一名眼尖的旗兵发现旁边旗兵的马蹄下竟然压着一枚金币!
“额真大人!有了!有了!”那旗兵取出金子,举着叫喊道。
阿克敦一看,心头顿时大喜,“大人!凑够了!”
方然看了一眼那金子,随之一撇头,“算你走运,我便放了你。”
阿克敦闻言,那是感激涕零,坐势就要拜下去,给方然歌功颂德。
然而,就在身体往下要伏地的时候,曹变蛟手中雁翎刀往前一送!
身体往下伏的阿克敦的咽喉避闪不及,直生生把刀尖吞了进去。
刀尖没入咽喉,阿克敦哼哼得不出话来,手指着方然,怨恨的眼神仿佛再他不守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