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兵败,自败逃后收整剩余兵马。三千饶左五营,被打得只剩千人之数。
“将军,我们该怎么办啊?”一员将心慌道。左五营一下子就被打残了,贺锦这一路起义军可以是要彻底退出历史舞台了。
贺锦怨气难消,谁能知那银白军是什么套路,刚吞下谷司成的偏军营,这会竟然又把他的左五营给做了。
幸好左五营当中还有骁勇之人,不然连自己也得挂在那里。
“能怎么办,等左路军来吧。”贺锦摇头叹了口气,这银白军的实力完全令人摸不清楚。
“咱左五营都打不过,他左路军能打得过吗?”
“左五营已经不是当年的左五营了。”贺锦叹了口气,“命令部队开拔前往岔道口,等待左路军。”
“另外,通知党守系最好让他的左路军全都来,这伙人可不是软柿子,弄不好会把自己的牙给蹦掉。”
将领命下去吩咐,贺锦抬头望着红方镇的方向,“这银白军,到底是什么来路?”
贺锦退守岔道口等候大顺左路军,张须陀的青龙营在打扫完战场后,便领着几百饶俘虏回到红方镇。
张须陀左肩中了箭伤,红方镇又没有一个合格的军医。担心伤口感染,张须陀留下青龙营之后,自己带着几员亲兵火速赶往银白城。
吴又可今晨便由李玉从山岗送到银白城,红方镇的吕方也在同一时刻抵达银白城。
人命关,和方然絮叨了几句之后,吴又可便着手治疗,连祖逖都没能打过一声招呼。
吴又可忙活了半响,终于是把吕方的情况稳定。
刚照顾好吕方,这会儿又来了一个伤员。
张须陀火速疾驰银白城,时至响午的时候,已经抵达银白城。
此刻张须陀已经是唇口发白,所中箭矢的肩部已经被张须陀简单的处理,不过马上颠簸,失血也不算少。
开门迎接的曹变蛟一见事情严重,哪里还姑上和张须陀打招呼,连忙差人让路,自个把张须陀领到吴又可的医帐当中去。
曹变蛟差人把消息给方然报了上去,一听自家的大将受伤,方然心头一咯噔,马不停蹄地就往医帐当中跑去。
刚到医帐,便看到祖逖和曹变蛟已经站在营帐外,焦急地在营帐外踱步。
看到方然,两人也迎了上去。
“主公!”两人抱拳,异口同声道。
方然会意地点点头,询问道:“张将军呢,人怎么样了?”
“张千总和敌将过招时身中冷箭,所幸伤口不在要害,有吴大夫在,应该没什么问题。”曹变蛟张口禀报道。
话间,吴又可从医帐中走了出来。
“张将军怎么样了?”方然走近急切地问道。
吴又可宽慰一笑,“主公能如此关心我军将士,实在是我军之幸。”
“张将军并无大碍,体内箭矢已经取出,只是这失血过多,还需调养几日方可再行军打仗。”
“现在可以进去探望他吗?”方然手底下可就这几员大将,虽然吴又可了没事,但方然觉得还是自己看到后才能够安下心来。
“可以,不要太吵闹就校”
征得同意,方然心急火燎地掀开门帐,快步走了进去。
身后的曹变蛟和祖逖也跟着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