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比想象之中更快解决。
但不代表着,事情就此彻底解决。
她爹的事情是过去了,可其他的事情,却也跟着而来。
闽苑县。
穆晚儿坐在回大山村的马车上,掏出县令给的信,盯着看了一会儿,决定不遵守给别人的信,不能打开看这一点,麻利的割开信封,将信打开。
看完信。
穆晚儿忍不住呵呵了一声。
这县令,果然盯上她了,觉得这样的她,还是要放在眼皮子底下盯着也就算了,对方还打算好好的用用她。
用她?
成啊!
不过,她穆晚儿,可不是没有好处,就能用的人。
“晚儿,怎么了?”屠深见穆晚儿看了信,冷笑连连,忧心问道。
那县令给晚儿的信,有什么?
穆晚儿没有说话,只把信给了屠深。
屠深一看:……
“这县令大人,还真看的起你!”屠深看完信,发现没有什么大事,便笑了笑。
居然让他爹的流放,与闽苑县的县令,一并前往。
这是在给他爹开后门?
“哪里是看的起我?这是打算好好用我呢!”穆晚儿见屠深看过,把信重新折叠起来,重新塞好,然后吩咐华芸回去弄点浆糊,把割开的口子黏起来。
华芸早就被自家姑娘一系列操作给弄蒙了。
见过偷看别人信的,没有见过这般,割开一个口子,再黏回去,不动声色,不碰坏印泥的看信手法。
屠深看向穆晚儿:“利用?”
“那位县令大人,早就看出来,我不是那么容易掌控。也知道,不杀爹,而流放爹,不管把爹流放到任何地方,我都能护着爹。可他偏偏把爹流放到闽苑县,而且还给我一封信,明目张胆的帮着我,不用我出手,就能让爹不吃苦。”
穆晚儿笑着靠在屠深的怀中。
“这也就罢了,你在看看那信!跟闽苑县的县令,一同前往。自古一来,只有新上任的县令,才会在路上。”
穆晚儿哼笑道。
屠深迅速意识到了,“闽苑县,县令不是刚调走,就是县令出事,不然不可能会安排新的县令上任。”
“可不是?”穆晚儿笑道。
屠深神情严肃了几分,“爹出事的事情,云靖已经知道,如果不出意外,他晚上应该会回来大山村一趟,到时候问问他闽苑县的情况。”
“不用问。这闽苑县,无外乎两种情况。第一,特别穷,第二,特比凶!”而穷与凶,从来都相伴。
不然,怎么会有,穷山恶水,出刁民呢?
穆晚儿手,放在膝盖上,轻轻敲击着,开始寻思,他们这一路,该如何安排?
不知不觉。
几人回到了大山村。
穆晚儿与屠深一进院子,就看到了云靖,还有站在院子里的一队人,男男女女,有些挤的站在一处。
“屠深,穆晚儿,穆叔怎么样?”云靖立刻问道。
他倒也不担心。
穆晚儿的手段,他还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