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海庆恭敬俯首,用自己的态度表明。
“既然如此,那你去吧!”穆晚儿看着宁海庆,淡淡回应道。
宁海庆微微行礼。
他知道。
单纯只是投诚,没有那么容易得到信任。
还要看他接下来的举动。
宁海庆走出穆家的小院,回头看了看不大,但却温馨融洽的小院,抿了抿唇。
王家。
是你们先不仁!
宁家。
宁海庆一回家,就看到了掌管金矿的王家人。
“宁老大,王小少爷马上就要到了闽苑县,这边传来消息,让我派人过去,你看?”男人看向宁海庆,询问道。
倘若不知道宁海庆家人的情况。
男人对于上面王家的人到来,还真没有多想。
可现在?
“既然让你去派人过去,你就过去吧!金矿的事情,你办事不利,这个时候,最好能多讨好一下小少爷,另外,我最近大变,也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宁海庆淡淡的说道。
他端着茶杯,轻轻的拨着杯中的茶叶。
语气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有淡,还是淡。
俗话说。
咬人的够不会叫。
宁海庆越是这般态度,掌管金矿的王家人,就越是害怕忌惮,并且清楚的认知到,宁海庆对王家真是恨透了。
“我知晓了,这次的事情,我会办好。”掌管金矿的男人说道。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
金矿的毒已经下了,且他消息也已经传了出去。
一切已经没有回头的路。
当夜。
男子就带着四名闽苑县里最美的花魁,离开闽苑县,悄悄去见王家的小少爷,讨好,哄骗,脱责,求情,极尽所能。
“宁海庆大病一场?人变了?”王家的小少爷,一左一右各抱着一个花魁,手放肆的游走,一点都不把身边还有别人放在眼中。
掌管金矿的男人对此不做任何反应,闻言,露出讨好恭敬谄媚的模样,“是的。宁老大为了赚钱,日夜勤勉,这不,多年都不曾生病过,这一病,您也知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宁海庆为什么突然间放开了闽苑县的权限,以前那样,不是更好吗?”王家小少爷已经开始荒唐起来。
然而,他一边荒唐,却一边记得父亲的叮嘱。
“还不是为了赚钱,五年五千万两,这不,我们商量过了,决定掌控着那些商户,往外面发展一下,不然的话,赚不到多少钱。”男人看着床榻上,荒唐的声音,嬉笑谄媚的回应。
然而,心中却不住腹诽,这王家小少爷倒是荒唐的紧。
他都还在呢!
就什么也不顾起来。
这四个女人虽然说他也挑选了一番,可这他送来,他就享用,也忒不挑了。
随着荒唐。
王家小少爷彻底忘记了父亲交代的,与女人翻云覆雨起来。
见状,男人退下。
很快,便又被王家小少爷此行带来的人找上来,一起喝酒享乐。
男人本就是这方面的高手。
一行人很快就认识起来,王家的人不住的灌酒,心中早就有想法的男人,藏着心思,喝了差不多之后,开始装醉。
等他一醉,那边就露出了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