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儿丫头，还是一样的给精怪！”姜善带着一抹笑，称赞道。

面前的碗，都不大。

小小巧巧。

这丫头，吃定他了。

姜善拿过匕首，划破伤口，任由鲜血流出来。

“师父？”

看到姜善的举动，一直跟在姜善身后，眼中只有姜善的女子，不赞同的喊道，同时一双美目，恼怒的看向穆晚儿。

至于另外一个，则暗暗观察着穆晚儿。

“师父？”

穆晚儿看向那两个女子。

同为女子，她不用太过刻意，就能察觉到，这两个丫头对自己的情绪。

两个人对她的态度都很微妙。

不同的是，一个是为了姜善，一个是为了屠深。

有意思。

这个女人，就是师父一早给屠深准备的对象？

“师父，她知道，一旦她与屠深在一起，生儿育女之后，就是她的死期吗？”穆晚儿淡淡指了指那个看情敌似看她的少女，转头看向姜善。

此时面前的小碗，已经有了一碗鲜血。

穆晚儿取过来，一口饮尽。

然后添了些水，漱口的同时，也不去浪费。

她元气大伤。

现在可得好好补一补。

“不知道。”姜善回答道。

面对穆晚儿，他还不屑撒谎，更何况，眼前的这个棋子，已经成为一个废棋。

闻言，少女震惊的看向姜善，“师父？”

姜善看也不看那少女，只看向穆晚儿：“屠深如今为师已经还给晚儿了，晚儿如今是不是也应该把为师想要的东西，给为师？”

“瞧师父说的。”

穆晚儿端过剩下的碗，忍着嫌弃，却又不得不把鲜血都喝了。

如此才看向姜善。

“师父，您要的东西，可是要命的玩意，东西给了你，命也就没有了啊！”穆晚儿抿了抿唇，口中一股铁锈味，且喝血这种突破下限的事情。

要不是她这边面对的姜善，不能小觑。

她宁可用药养个三年五年。

“晚儿丫头，真是不乖呢！”姜善说道，语气平静没有情绪。

穆晚儿笑了一下。

这一句话，看着平静，但实则杀机已现。

她的这位师父，可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师父也知道，徒儿乖，那也该知道，徒儿是给师父另有准备的！”穆晚儿微笑着化解姜善的杀意，取出一颗震住吊坠递给姜善。

姜善看着这吊坠，没有说话。

“师父想要蝶蛊，无非是为了不死春秋蛊，晚儿不才，这不死春秋蛊也好，蝶蛊也好，恰好都知道一二。晚儿身边的人，自然是不能给你，但晚儿可以给你一颗痴情蛊。”穆晚儿说道。

姜善立刻看向吊坠。

痴情蛊。

这小丫头手中有痴情蛊？

“师父，你便是钻研蛊虫的，则师父是痴情蛊，我骗谁，也不敢骗你啊！”穆晚儿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