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呆呆站在那里看本元帅多久?还不过来磨墨?”
突然,这宇文珩却是发话了。
还夏怔愣在那里是在看他。
见了鬼了!
她哪里看他了?她没有!
夏沫央的脸不可抑制地发烫。
幸好,这里灯火幽暗,她的失态便也不是很明显。
遮掩地过去。
夏沫央长抒一口气,她定了定心神,就很是平稳地走到了这宇文珩的身边。
打开了砚台,她提着自己的袖子心翼翼。
知道自己有些笨手笨脚,所以,这磨墨的动作便是既谨慎又不熟稔。
她的确不熟悉这方砚台。
断断续续,力度也是轻一下重一下,直推斜磨,反正,怎么错,她便是怎么做。
这很是外行的研磨动作,让宇文珩本是奋笔疾书的动作都嘎然而止。
这饶粗鲁僵直的研磨,让元帅大饶信纸上,都沾染上零点的墨点。
是从那方砚台上飞溅出来的。
抬头,宇文珩一脸莫名地凝固在面具之后,看着这淑歌公主。
。。。。。。
这是一种别开生面的危机。
夏沫央的脸真的很红,却是因为羞愧感而不敢抬头。
她来古代没几,这些事情做得不好能理解的吧?
毕竟,现代人都捧着电脑手机过的。
咳,她尽力了!
“不是江南女子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连研墨都不会,是如何在那腹有诗书气自华的美女中拔得头筹,作为那梁国皇帝的最大诚意,献于本将军的?”
宇文珩一言,便让夏沫央张口结舌,失了表情。
最大诚意?从众多美女中拔得头筹?
那卖女求荣的父皇是这么和这禽兽谄媚恭维的吗?
夏沫央顿时傻了眼,瞠目结舌不能为自己辩驳半句。
她现在怕是琴棋书画样样不能,连着大字都认不出几个。
所以,这宇文珩是在挤兑她既无才又无色?
“手,要将研石垂直了才可。轻重快慢都要合适,画圈,轻轻地。”
宇文珩看了眼这砚台,与这夏沫央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