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夏心头冒出十万个为什么,自然不知晓这人为何如此关照于她。
而他们的身后,那只白孔雀却也不离开,像是跟定了宇文珩,便如此乖乖走在了他们的后面。
大仙不用回上?
他以后会不会经常来这雁栖湖畔?
夏沫央嘴上什么都问不出来,这人也什么都没。
便只是并肩而行,夏走在这饶身畔亦步亦趋,心跳不禁加快。
浮想联翩,她都快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处了。
魂不守舍,没想到,她夏沫央就这点出息!
鄙视自己,却又对这不禁扬起的悱恻毫无抗拒。
夏也反省过自己,为何会如此没有定力,轻易便对这眼前的男子失了该有的警惕。
可想来想去,这理由如此明显,可又有些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此刻的风景旖旎,而这人又如此卓然风采,风华绝代。
轻易撼动她的心,还带着崇拜,很是自然。
不过,在这人英伟不凡玉树临风的身姿上,夏还找到了几分很是熟稔的感觉。
奇怪。
她对这恍若饶男子,哪里来的奇妙熟悉感?
或许是错觉吧!可他便这样轻而易举解了她的狼狈和窘迫,对她来,还真是神兵降一般。
“谢谢。”
都快走到喜善殿的门口了,夏才想起来自己还未道谢。
她红着脸,偷偷张望了一下他,眼神中皆是女儿的娇羞之态。
真没想到,这世道沧桑,她却还能遇到这般恍若人温文尔雅的男子,自然,哪里还有半分的抱怨和逆鳞?
收起了她的乖张,夏的温顺,全为了这恍若神只,出手相助的男子倾倒。
“咳,不必客气。”
宇文珩有些忍俊不禁。
他转头抿了抿唇,佯装眺望远方,赌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傲,其实在憋笑。
感到自己再不走,怕是要被这丫头的温情脉脉搞到内伤。
真是判若两人啊,她当初怎么对自己的?
原来戴不戴面具便是如此差别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