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公主头上别着的发簪都比夏的一身行头要来得精贵。
想想,都是公主,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哦,对了。
其实母凭子贵,子女也凭着母家的身份地位而生来不同。
皇帝那么多孩子,如何能一视同仁?
淑歌的错,错就错在她的母亲是个图谋行刺的细作。
所以?
这些个男人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却是怪起孩子来了?
夏扯了扯嘴角,一时间有些感慨,还有些觉得荒唐。
一声嗤笑,把对面那本是气势汹汹,一脸倨傲的襄城给笑傻了。
她怎么觉得今日的淑歌有点吓人?
如此一想,便是抬头看了看这喜善殿的环境。
方才忙着笑话淑歌,她都没瞧仔细了。这如何是皇宫之内?便是郊野的破落山庙也不过如此了。。。。。
色渐渐暗了,更是显得这破败之处起了阴风。
迎着淑歌很是不同寻常的冰凉目光,襄城却不由自主退了一步。
这丫头真是今非昔比。
这么个破落地方,她如今这副尊荣,袖子都没放下呢,她居然一点都不落了怯懦,还敢与她目不斜视地对峙着?
淑歌哪里来的这般底气?
襄城本是来示威的,却不想,她自己却是气短的那个。
或许,是这喜善殿的风水不对。
她堂堂的金枝玉叶便是压不住邪气了!
本还想好好奚落嘲笑淑歌的襄城,突然失了耐性,开门见山道:
“进去就不必了。本公主是奉了皇后娘娘的旨意,特意来知会你一声。明晚上,宫中有那七夕游园会。往年,你哭着喊着却也没让你参加,这次娘娘宅心仁厚,念着你好不容易回了母国,便特意邀你同乐。对了,父皇也会列席的,可别再毛毛躁躁,忍了父皇的晦气。”
完,那襄城便别有深意地盯了这淑歌一眼。
气呼呼地,又很是不甘心地瞪了她一下。
这妮子肚子里憋了不少坏水的,可不知道何故,却不敢在此刻与她发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