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必了,多谢侍卫大哥,我自己可以走。”
夏婉拒道。她也不纠结这松果了,还是早点回这喜善殿要紧,都很晚了。
看淑歌跟着侍卫又走了。
躲在松树上的宇文珩长长叹了口气,这丫头哪里有他想的那么机灵?
可他在这皇宫里孤立无援,和属下失散,这附子花的毒性越来越麻痹了他的经络,让他愈加麻木和迟缓起来。
好像除了淑歌,他也想不出第二个人。
可这愚钝的丫头一点警醒都没樱都这么砸她了,也不过来看看!
宇文珩一咬牙,继续跟着这气死人不偿命的笨蛋。
他没料到自己今晚会如此失策。
突然想到阿凛的美色误人,纵然是打死不认的宇文珩,也的确觉得有道理起来。
怪只怪,淑歌昨晚太过撩人。
他一时间情不自禁了。。。。。。更该怪那梁国皇帝气,堂堂公主居然睡那样的床,害得他今日马失前蹄!
但愿,那好不容易得来的传国玉玺已经被送出了宫去!
这强盗逻辑,先是夺人女儿,又抢人至宝的秦国三军元帅宇文珩,便如此还为了公主睡那种破床而愤愤不平,怨责这梁文帝气。
这孔雀一闹,倒是让那两个侍卫更加分了心。
不知晓这惊动宫中禁军,让亲军都尉府倾巢而出的罪魁祸首,便是远在边,近在眼前!
“阿嚏!阿嚏!”
方大人逃了一路,这花苑南面的出口已然在不远的地方。
快脱离这孔雀的魔爪了,不过方正岳也是够呛。
皇上都敬重的神鸟都追着他,他是该感激涕零的,可却实在是绷着脸儿像要哭出声音。
似乎是玩了一路,这孔雀也乏了,所以便是抖擞了一下翅膀,很是优雅地放慢了脚步,慢慢往回走去。
这祖宗肯罢手了,方正岳抹了抹自己额头上的脑袋,才是回过了神来。
看淑歌公主在认真看着他,顿时感到自己这丑态百出有些对不起这将要嫁给他的娘子,所以正了正衣冠,想要找回几分玉树临风,翩翩风度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