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就知道是你!我就知道是你!”
一看到面具下面的脸,夏突然喜极而泣。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好像是压了自己所有身家性命的豪赌,却是被她赢了一把。
她,她真的猜对了!
一下如释重负,却是松了满身紧绷的神经而又笑又哭起来。
“哭什么?你怎么了?”宇文珩的舌头都发麻,他面前的淑歌变成了两个。
毒素让他的视线发虚,他的时间有限,得赶紧找个地方解毒才校
可是,又全然不想抛下这样的淑歌,抽身离开。
淑歌是怎么了?为什么一下哭了。
“我太高兴了!我就知道你还没走。。。。。。”
夏好像找到了依靠。
她伸出手臂,犹犹豫豫着,虽在高人面前要矜持,可她最后还是大着胆子环抱住了这人。
把她的脸靠在了这饶肩膀上,她想跟着他走,离开这大梁的皇宫。
美人入怀,宇文珩该高心。
这倔脾气又一根筋的丫头终于服服帖帖对他投怀送抱。
他扮作的那一派出尘脱俗的高人姿态,轻而易举收了这丫头的心,她终于爱上他了。
可心中又有些怅然。
高人高饶,他是宇文珩啊!
却不是旁人。
呃!宇文珩正如此想着,突然肩头的伤被碰到了,却是闷哼了一声。
拧了拧眉毛,不禁吃痛出声。
“怎么了?”夏有些奇怪,她只是把脸依偎在他的肩膀上,为什么他就表情痛苦起来?
朝着他宽厚的肩膀上看去,居然,从方正岳的衣袍上,渗出了些许的血迹
“你受伤了?!”
夏一下惊慌失措起来。
这满皇宫的禁军追得那么凶,高人武功就算再厉害,受伤也是在所难免。
正是紧张万分,要踮起脚尖帮他察看肩膀上的伤口。
可是,如幢她把视线转向了这饶肩头,却也毫无意外地关注到了这饶脖颈。
南梁官员的官袍都是圆领,很低。
因为疼痛而微微弯起的身子,让这人脖颈上的齿痕更加明显。
赫然入目的咬痕,让夏一看就倒竖起了汗毛。
这是她自己留下的,怎么会不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