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
夏揭开了自己的斗篷,露出了藏在里面的梳着丸子头的脑袋。
两眼闪着狡黠的机灵目光,嬉皮笑脸地送走了鹰犬二侍卫。
真是辛苦他们了!还真是一言九鼎,当真送了她来这长安京畿驻军的营地。
实在是那么多,枯等,听阿珩为了那突厥公主还去了雁门关。
她实在等不下去了,所以才会这般不成体统地兀自跑来。
也是在武功上稍有所成,所以地使了个诈。她就是觉得自己在轻功上最是出息,一边练武一边练舞,生生操练出了这轻若浮羽的体态。
捏了这鹰犬暗卫的软肋,和他们比试轻盈体态何人能在薄如蝉翼的丝绸上站立最久。
这结果让她洋洋得意,他们输了。
愿赌服输,自然是只能违抗军令擅自带了她这女子入了军营。
阿珩已经回来了啊!幸好,安然无恙。
夏几步走到了阿珩的面前,抬头看着他,这眉目眼色间的交融缱绻,让宇文凛不自在起来。有些牙根发酸。他闻到了一股子恋爱的腐朽味道,二话不就从这元帅营帐自动消失了。
已经到了掌灯的时候。营帐里的暖光浮起有情人间的脉脉温情。
宇文珩看着丫头几日不见,倒是气色不错。便是含笑着也长长舒了口气。
万语千言,可似乎见了面,就这样陷落在彼茨视线里。便什么担忧和怨言都没了。
夏的夜雾在淑歌的鼻尖和额头上都染了晶莹的露珠,她的发丝儿染了露水湿透了,都缕缕贴在额头上。
映着她的脸,风尘仆仆却又剔透可爱。
宇文珩看着心都软了。
知道淑歌这样入军营是不成规矩。可是,他连着吊起嗓门威风凛凛吼她一句都不舍得,更别什么军法处置了!
“怎么那么调皮,就这么一身戎装想来给我做侍卫?”宇文珩拉着淑歌的手坐下。
温柔地不像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