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季夏夏你这个娼妇!”陈嘉仪在属下地控制之下,发疯一般地挣脱着,头发散乱犹如疯子。季夏夏不禁涩然冷笑。
“你还有脸跟我吼叫?陈乾平你们这对父女狼狈为奸,干下的坏事可饶恕吗?我们少卿招你们了惹你们了?要迫害他?”
“他活该!谁叫他姓慕?谁叫他是慕岐山的儿子?就是我家的大仇人!”季夏夏听了,点头明白过来。陈乾平跟慕岐山有仇恨,顺势就往慕少卿身上发泄。
他干掉慕少卿,间接报绿帽子之仇,顺势还能谋得慕家的财产。呵呵!真是玩一手好算盘。
可惜,一切事与愿违,慕少卿成功地逃脱了控制,及时回到了国内。
“我问你,你想不想去草坪上干活?”季夏夏拍拍她肩膀,顺手指着不远处的慕岐山和陈嘉轩。陈嘉仪气恨至极,因为双手被控制,只剩下嘴可以用。
她蹿上来猛地咬住季夏夏耳朵,疼地季夏夏大叫救命,属下和佣人一起上来撕开陈嘉仪。
季夏夏的耳朵已经流血了,佣人吓得不轻,赶紧给慕少卿打电话,因为少爷这次回来,更宠爱少奶奶如命,不得不更小心谨慎。
少奶奶耳朵被咬出血了,这还得了吗?季夏夏恼恨地捂着耳朵,牙齿咯咯响,不知该怎么处置这个死女人才好。
“哈哈哈。”陈嘉仪笑得前仰后合的,眼泪都笑出来了,可是笑着笑着又变成了哭。
“带去花园锄草吧!”季夏夏吩咐一声,让属下赶紧带走她。
慕少卿在院外停下车,拔腿跑回来。季夏夏的耳朵已经被包扎上了,可是别扭地跺脚想哭。
“老公,她咬破我耳朵,这算什么嘛?”她抱住慕少卿又委屈又撒娇,憋屈地眼泪都要出来了。
“乖宝贝,老公看看。”慕少卿搂着她的头,看看耳朵上的纱布,已经渗出血来染红了,可见咬得很严重。他一着急,回头开骂佣人属下。
“你们都不想干了是不是?全给我滚出去站好。”大家不敢吭声,唯有听从着到外面老实站好,等待受罚。
“不怪他们啊,是那个女人太狠了,老公,人家有点怕怕她呢!”季夏夏眨巴着眼睛,主要目的在于撒娇,享受那一份宠爱。
慕少卿即刻让人把陈嘉仪叫来,推倒在地。又想了一想,再让人把狗牵来。
“你也尝尝被咬耳朵的滋味,嗯?”慕少卿坐在沙发上,阴鸷地看着她,顺便拍拍狗,喝令:“Adam,go!”狗狗嗖一下蹿过来。
陈嘉仪还没等叫出来,季夏夏先怕了。捂着脑袋钻到慕少卿怀里。
“不要啊!不要咬啊!”她无法想象狗咬人的画面,浑身瑟瑟发抖。狗也没真咬,蹲在陈嘉仪面前,伸长舌头看着她。
“宝贝,没事没事。”慕少卿哭笑不得起来,被咬得没吓坏,把观众给吓坏了:“乖了,不咬了不咬了。”
慕少卿尽可能的安慰她,使季夏夏平静下来。浑身发抖,泪水满脸的季夏夏就像个幼齿的小女孩儿一般。慕少卿越发怜爱的搂住她。
“我老婆好善良,好可爱。”
陈嘉仪看看狗,又看着慕少卿,嘲讽地冷笑起来。
“我谅你也没那么大胆子,敢让这畜生咬我。”慕少卿抓起茶几上的遥控器砸向她,结果打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