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她们默默地走出了图书馆的大门。

“真是压抑死我了！”林陌陌刚一出来，便很是激切地感叹道。

“马上就要毕业了，多待一会儿赚一会儿嘛！”叶清婉听后很是从容地安慰起来。

“那看来今天是挺赚的。”不敢相信，她，林陌陌，竟然真得在图书馆静静地待了三四个小时。

其实如何可以的话，她还是更想去碰一下键盘，打两把游戏。

既然自家闺蜜这么有觉悟，叶清婉自然是选择了点头赞同，笑而不言。

然而，身旁有这么一个爱八卦的人，她们的嘴怎么会停下来。

林陌陌其人，简直就是个话题制造机。

两人走着走着，林陌陌突然就扯起了这个话题——

“叶子，有个问题……我想要讨教一下。”林陌陌神秘兮兮地看向了叶清婉。

叶清婉看着对方那“神秘而不怀好意”的眼神，顿感后背发凉，不过她还是很无私地答了一句：“只要是我可以回答的，你尽情地问！”

“那你可就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喽！”林陌陌说后半句话的语速明显放缓，显然是有话要套身旁的人。

叶清婉眯了眯眼，很是认真地打量起身旁的人来。思虑片刻后，还是给了林陌陌一个“OK”的手势。

“第一次什么感觉？”林陌陌很是轻声地询问起来。

她这是好奇，纯粹的好奇。

“嗯？什么？”叶清婉很是诧异地看向了身旁的人。

什么第一次？

“叶子，你确定要让我把话说得那么明白吗？看来……总裁的稿子你没好好审啊。”林陌陌眨了眨满是深意的大眼睛，一本正经地提醒起身旁的人来。

对方都说到这步上了，她——叶清婉——确实是该懂了。

于是叶清婉很是诚实地回答道：“不知道，没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