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了?”莺巧发现姜寻不对劲之后吓了一跳。
姜寻面色潮红, 肌肤如莹光美玉泛着媚惑的红晕, 眼含春水, 眉目间隐隐透着难受和不悦, 不受控制地张开嘴发出暧昧的喘息声。
屋子里的男人顿时浑身一紧,同时看向姜寻,忘记了呼吸。
姜寻口干舌燥,抿着嘴,粉嫩的舌头探出了一点点尖儿, 湿润了唇瓣, 但又像是怕被人看到, 很快就害羞地缩了回去。
姜寻低声说:“我……我也不知道。”
她的声音娇柔, 足够让人从头到脚都酥麻, 严慎的表情变得僵硬,脊背挺得很直, 盯着姜寻,呼吸不知何时已经乱了。
姜寻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领, 低声喊着:“莺巧, 我……我好难受。”
“姑娘, 您这是怎么?刚才还好好的。”
严慎看向桌上的糕点, 神色一变,侍卫也回过神来, 拿起糕点闻了闻,然后皱眉道:“王爷,这糕点有问题, 这位姑娘这样只怕是中了……中了青.楼里的春.药。”
严慎冷眼看向说话的侍卫,神色严峻让人害怕,有种风雨欲来的威压。
“立刻去找大夫。”严慎冷声道。
侍卫欲言又止,尴尬地说:“王爷,您有所不知,这种药不是毒却有毒性,并没有解药,只能疏解,否则淫.毒入体,对身体的伤害极大,如果硬抗下去还会……”
侍卫的话说到一半又停了,严慎表情阴沉,怒道:“继续说。”
侍卫看了看姜寻和莺巧,为难地说:“还会使女子丧失理智,变得淫.荡。”
严慎勃然大怒,“把掌柜和店小二叫上来,查出是谁下的药。”
“王爷,这件事交给属下,只是这位娘子必须在半个时辰内解掉药性,否则淫毒渗入血液就来不及了。”
“如何解毒?”严慎眉头紧蹙。
侍卫凑近严慎,低声说了两句,严慎的表情立刻变得震惊,脱口而出:“别无他法吗?”
侍卫点头,“属下只知道这一个方法,如若是叶神医,兴许还有别的法子,只是……现在去寻来叶神医,只怕时间来不及了。”
严慎陷入了沉思,他的脸色不好,许久没有出声。
莺巧扶着姜寻,一直制止她扯自己的衣服,“姑娘,您别这样,姑娘……”
姜寻已经渐渐失去了意识,但还是强忍着,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声,她的模样实在是惹人怜惜,又充满了诱惑,就连痛苦难忍的样子都散发着极致的吸引力,让在场的男人心潮难平。
严慎做了个深呼吸,握拳的手背上青筋凸现。
“王爷……要不给她找一位……”侍卫看姜寻难以忍耐的模样心生不忍,提议道。
严慎刀锋般的眼神凌厉地扫在他身上,侍卫立刻噤声不敢再说话,心道:他是说错什么了吗?王爷怎么如此生气。
严慎的目光慢慢落在姜寻脸色,她已经满头是汗,额头上湿湿的,眼睛里蓄满了水光,盈盈的眼神柔媚勾人。
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沉声道:“你们出去吧,谁也不许进来。”
侍卫和莺巧都愣住了,侍卫像是没听明白他的意思似的,惊讶地问:“王爷您是要……为她解毒?”
莺巧傻了眼,立刻说:“不行,您不能这样!”
严慎冷淡道:“刚才的话,你也听见了,不这样,难道你想看着她死吗?还是说,你有别的更好的人选?”
莺巧被他说的哑口无言,脸都涨红了,抱着姜寻不撒手,也不肯出去。
严慎看她忠心护主的模样,话到嘴边换成了另一句,“把她带出去,没我的命令,不许进来。”
侍卫们虽然震惊,但还是照他的话做了。
莺巧被强行扯了出去,侍卫把门带上,只留严慎和姜寻两人在房间里。
酒楼的上等厢房自然是有床榻的,所以也不需要换地方,严慎看向姜寻,脸色很奇怪,不知道该做什么。
姜寻没了莺巧的禁锢,已经自顾地扯开了外衣,露出了雪白的里衣,隐约能看出她穿着鹅黄色的肚兜,让人浮想联翩。
空气忽然变得潮热,严慎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睛,慢慢走向姜寻。
……
侍卫把莺巧带到楼下,莺巧挣扎着非要回去,侍卫按着她,说:“我家王爷为了救你家娘子,你现在上去带走了你家娘子只会让她更痛苦,还会害了她。”
“可是!”莺巧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娘子失去了清白,那可是女子最重要的东西了,若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便罢了,可那是康王爷,人人都知道康王爷讨厌女人,从未有人见他对哪个女人有过好脸色,姑娘要是委身于他,康王爷想必是不会负责的,那样一来,岂不是更加痛苦。
莺巧越想越觉得不能让康王爷和姜寻发生关系,但是侍卫硬是拦着她,还说什么“
王爷说了,谁也不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