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如果从出生就是一种悲剧的话,那名字如何又能有什么意义呢?
于是男人从不让人唤他真名,更是很少行走在世间。
或许是闷得久了又时常不顺心,他竟然想要出去外面的世界到处看看了。
认真看一下外面的世界,感受那些人情冷暖。
但走了那么远,他还是放不下心里那个人。
“玄风,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段时间。”
“一个人?”
玄风掏了掏耳朵又问了一遍,怎么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玄风是谁?他可是主人最最信任,最最可爱的下属,主人怎么可能抛弃他?
让他一个人回去?!
那他以前吹过的那些牛皮还不得攒起来把他脸都给打肿了?!
“我不!”
违抗主人命令他最多是受罚,大不了他就去黑域。
哪怕是在黑域里待着,他都坚决不要自己一个人回去,谷里那些家伙的嘴可是比黑域可怕多了。
“嗯?”
第一次被玄风如此强硬的拒绝,男人很是好奇的转过了身来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会违背他了?不错不错,看来还是这段时间对他太好,让他都忘记自己的身份和规矩了。
“黑域的掌权人昨日告病,在他修养的这段时间里,你就去帮着他处理公务吧。”
“主人?我,我……”
“什么?嫌委屈的话,我也可以把他的位置直接给了你。”
一听这话,玄风哪里还敢再男人磨磨唧唧的待下去,苦着一张脸就是立刻赶去了黑域。
毕竟相比起就这样回去,他还是真的更愿意去黑域。
反正他去也是去帮着管事情的,应该还好,应该还好。
看着玄风苦鳖的身影,男人罕见的勾起了一边嘴角来。
真当他不知道玄风的那些小九九了?不拆穿可并不代表他就不知道。在身边待了那么久的人,就是一抬手,他都能猜出来对方是想要干嘛。
而且这次一定要将玄风赶走,他也是有着自己的打算。
他能够感觉出来那股熟悉的气息距离他并不遥远,对方也在万海国,只是方向还不能彻底断定。
气息太淡,并且若有若无的。如果不是对方压根就没有在意和防备这些的话,他敢断定自己是一定无法察觉到这些的,更别说去寻那人了。
终究还是放不下,与她有关的一切都不行,做不到啊。
不知何时,他竟然也会为了一个女人变成这般模样,卑微得可怜。
可偏偏,他甘之如饴。
白呦呦,你是不是会什么高超的魅术?任何人都无法察觉的那种?
否则,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
男人内心在咆哮,但这一切问题都没有一个人能够来回答他,只有他一个人双手撑在阳台高高的围栏上。
不知道在看些什么,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两天后,鹿鸣住处又一次搬了地方。
从三天前开始她就总觉得心里不舒服,时不时的就感觉自己后背上一阵冒冷汗,情不自禁的就感觉到不舒服。
那种感觉就好像背地里一直都有一个人在盯着自己,看不见,寻不着。
可他偏偏又在那儿,无时无刻。